猎魔师大陆根本没有枪械这种武器,也没有类似的武器,他们的法杖、符这些都是远攻利器,种类繁多,足以满足他们的需求。
没有枪械这类武器,自然也无从谈起符子弹。
所以白墨显得错愕。
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所有的子弹都是灵气子弹,是一种看着像子弹,但实际上是一种简易符法杖发出来的灵气团。
直到此刻,他愕然发现符子弹,顿时意识到,是有人研究出来新的一种简易符。
别人不知道创造简易符的难度,他可是知道的。
想要创造简易符,可不是随随便便乱试,那其他符胡乱拼凑就能创造出来的,那需要对符的了解相当深厚,积累相当多的符知识,一般能够创造出简易符的,其积累的符知识,足够创造者支撑到制作出三级符出来。
也就是说,能够创造简易符的,其知识量到达了三级符大师的水准。
而白墨上传的资料中,只是有一大批简易符的图案,完全没有一级符以上的知识。
而且,并不是积累了这么多知识,就能够创造出简易符,创造的过程如同地球几百年前发明炸药的家庭一样,知道了原理,也知道该怎么做,但在细节上出现一些差错,符就会轰然爆炸。
以地球现在的情况判断,大多数人的修为都在学徒级别,而学徒级别面临不成熟符的爆炸,不死也是大残。
所以,白墨不太相信是地球人创造出来的符子弹。
他更愿意相信,是猎魔师世界的或者地球埋藏在历史中修行明的智慧生命创造出来的。
就像当初末日刚刚开始,他所遇到的那个猫和看的男人一样。
这瞬间,白墨对创造符子弹的智慧生命起了浓厚的兴趣。
如果是猎魔师世界的智慧生命,他想知道猎魔师世界在五千年内的情况如何,猎魔师是在苟存,还是建立起了生存基地,又或者已经完全消灭掉感染者?当初商讨的计划,有哪些是实施了的,实施的程度又如何,到达了什么样的效果?
他好对未来做些准备。
如果是地球消失修行明的智慧生命,他想知道那些埋葬在历史里的秘密,他们的修行明是如何的,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修为又是如何划分界定的,最终又是如何消失的?
不过,有个麻烦,如果真的如他猜想地这般,这个智慧生命肯定不是学徒级、一级生命这般简单,挥挥手就能灭掉他,到时他该如何和他交谈呢?
白墨一边思索,一边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这些子弹也就只能在第一次给人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伤害,其后只要是个三级猎魔师学徒,小心一点就能无伤躲避。
很快,白墨穿行到一个枪手面前,枪手双手握着符前,神色惊恐的望着白墨,急速后退。
瞧见枪手手中的符枪,白墨双眼一眯,又一种新的简易符,于是更加确信心中的判断,只有一种简易符,还有可能是某些大气运者牺牲掉手下一批接一批,然后碰运气创造出来,但是有两种,便能将这种可能抛到粪坑。
再逆天的气运,也不可能在无穷多的可能中连续撞见两次。
白墨一脚踢断枪手的右臂,夺过符枪,仔细观察片刻后,冷声问道:“你们这些玩意是怎么来的?”
枪手梗着脖子不说话。
身为一个三级猎魔师学徒,他是有尊严的,岂能敌人一问就回答,再怎么也要问三遍,才能显得出尊重。
可白墨没有继续询问,他拿好符枪,扣动扳机。
但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一缕青烟都没有冒一下。
白墨老脸一红,这特么就尴尬了,琢磨片刻,手中的灵气度上去,并扣动扳机,顿时一枚第二类灵气弹飞出,穿透枪手的手臂,打出一个血洞。
枪手快要哭了,大哥,你多问两遍,我就说了,你怎么就这么没耐心,直接就动气家伙事来。
结果白墨什么也没问,反而吐槽一句:“诶,你堂堂一个三级猎魔师学徒,竟然连一件符铠甲都没有,太丢份了吧。”
枪手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大哥,没你这么埋汰人的,又不谁都有符上面的天赋,也不是谁都能凑齐那么多的灵材。
砰!砰!砰!
其他的枪手朝白墨这里射来一大片子弹。
白墨随手废掉枪手的四肢,打断一排肋骨和脊梁骨,痛得枪手直接呛出了眼泪,当即原本要恢复正常的脖子,再度梗着,你都这样伤害我了,我可不能白白承受这伤害,我要多坚持一会儿,显得我更加有骨气。
白墨可不知道俘虏内心的想法,一手提着俘虏,顺带拿着符唐刀,另一手拿着符枪,脚下迈开步伐,做无规则移动,躲避子弹。
白墨右手抬起符枪,他在琢磨该怎么开出第一类灵气弹。
蓦地,白墨发现在符枪管里面有一段类似蓄力槽的东西,当他度入灵气后,不立即扣动扳机,这蓄力槽就会亮起一截,当蓄力槽完全亮起后,枪膛内就会形成一枚比较凝实的第一类子弹。
砰!
白墨朝着天空开了一枪,他发现蓄力槽剩下的灵气和子弹有种联系,当控制蓄力槽的灵气转弯时,天空中的子弹也会跟着转向,就像是遥控飞机和遥控器。
“有趣。”、
白墨赞道,心念一动,子弹划出一道弧线,嗖的打穿俘虏的大腿位置,离第三条腿就只有零点零三公分的距离,甚至已经擦蛋而过。
俘虏梗着的脖子自己就软了下来,痛哭流涕:“大哥,你别折磨我了行吗,你想要问什么,你就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答。”
白墨诧异的看了一眼俘虏,刚才他纯粹是对符枪这新鲜玩意玩得高兴,根本没想着逼问什么,就连刚才的那枚第一类子弹,也纯粹是意外,他完全就是想看看这子弹的转向的极限是什么样子。
“好,我问你答,一旦你有什么藏着掖着或者不实的话,小心断子绝孙。”白墨又玩了一会儿符枪,才收起符枪,说道。
“是!是!是!”俘虏忙不迭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