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很想测试一下荆天棘地的威力,但是由于洞中的空间实在太小,一旦施展荆天棘地,只怕整个洞都会被布满尖刺的荆棘给布满,所以他也只有打消这个念头。
唐璜侧头扫了眼洞外,外面依然是黑漆漆、静悄悄的一片,看样子,距离天亮应该还有一两个小时。
“与其现在就赶回去,还不如在这里先将魂装给精炼一番。”
唐璜将自己能装备的魂装全部取了出来,催动着蓝色的魂炎,将这些魂装全都给包在了幽蓝的焰火之中。
很快,这些魂装就被魂炎给炼化成为了液态,呈现出了白色、绿色以及蓝色三种不同的颜色。这三种不同颜色的液体,都散出了莹莹的光华,美的让人啧啧称奇。这些液体都漂浮在魂炎中,并且来回流淌,但让人惊讶的是,这些液体相互间并不融合。
大约三十多分钟后,被炼化为液体的魂装,总算是重新凝固了起来。它们和精炼之前比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如果仔细对照的话,就不难现,精炼后,魂装的颜色要比精炼之前,更为纯粹了许多。
唐璜将精炼后的魂装收回到魂炎中,而后将魂炎收回到右手背中。在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徐徐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只觉的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让他倍感精力充沛。
“今天晚上还真是不虚此行,竟让我得到了炎魔波诺格的手臂,还从中炼化出了一个蓝色魂装。不过,拜烈火教的那群家伙,恐怕就得气炸了肺吧?嘿嘿……”唐璜想象着拜烈火教徒们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炎魔波诺格的手臂这会儿依旧还漂浮在半空中,只是颜色要黯淡了许多。
“这只手臂该怎么处理呢?”唐璜有些头疼。
在将炎魔波诺格手臂中的赤色灵魂碎片给炼化了之后,这只手臂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如果将它给带在身边。还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唐璜想了想。嘿嘿地坏笑了起来:“反正也没用处了。干脆就将它给留在这个洞中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被拜烈火教给找到。将这只已经沦为了废物地手臂给当成宝贝供起来呢。”
唐璜这家伙可真地是一肚子地坏水。满脑子里都是损人地阴招。他一想到拜烈火教可能会出糗地场景。就忍不住想笑。于是。唐璜真地就让炎魔波诺格地手臂继续漂浮在半空中。不再去理会。自己则猫着腰。从洞中钻了出来。
借着夜幕地掩盖。唐璜很快就离开了血雾岭。返回了梵斯古镇。并且悄无声息地返回了客房客房中。丫丫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地真香。
“丫丫这个臭小子。睡地还真是香!吃得饱。睡得好。这样地日子真是让我羡慕啊。”看着丫丫。唐璜忍不住微微地一笑。在摇头叹息了几句后。便和衣躺到了丫丫身旁。闭目养神。
此时天已经快要亮了。唐璜也不打算睡觉了。闭着眼睛。养养神也就行了。更何况。因为魂炎已经升为了蓝色。所以唐璜此时地精神。正充沛着呢。就算是不睡觉。也不会觉得疲惫。更不会哈欠连天地萎靡不振。
天刚一亮。唐璜便领着丫丫。和鳄大、鳗二两兄弟一起。离开了这家客栈。
望着唐璜远去的背影,松鼠族老板总算是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松鼠族老板低声的嘀咕道:“妈妈呀。这个煞神总算是走了。昨晚我担惊受怕的一夜,就怕拜烈火教来把我这店给拆了。奇怪。往日里,拜烈火教都是有仇必报。怎么这一次却没有动静了?难不成,拜烈火教这帮家伙,也被这个煞神给镇住了吗?”
就在松鼠族老板不解地时候,一个让梵斯古镇中所有人都惊讶不已的消息,正以台风般的度在梵斯古镇中蔓延开来。
“嘿,你听说了吗?拜烈火教在一夜之间就被人给扫平了,现在血雾岭上全是尸体,鲜血将整座山都给染红了!”
“你说的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可是到血雾岭亲眼看过地,啧啧,那惨状,简直和地狱差不多。也就是我胆子够肥,要是换了你,只怕早就被那场面给吓晕过去了!”
“拜烈火教也是有几分实力的,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被扫平了呢?哎,你们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吗?”
“不知道,或许,拜烈火教得罪了某个更强的组织,所以被寻仇了吧?”
就在唐璜等人来到车行的时候,几个车夫正在那儿口沫横飞的聊着新近生的这件大事。他们一个个的都在吹嘘着,自己掌握了该事件的内幕消息。然而他们所谓地内幕,十足就是捏造地八卦,和真实的事实,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拜烈火教在昨天晚上被人给扫平了?”唐璜吃了一惊。
鳗二按捺不住心中地好奇,低声问道:“主人,这事儿,不会是是你做的吧?”
唐璜苦笑着摇头,说:“你觉得,以我地实力,能够将拜烈火教给扫平吗?”
“不能。”鳗二实说实说,他可是见识过唐璜真实实力的人。他并不认为以唐璜一个人的能力,就能够将拜烈火教给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