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休息室。
白佐聆一路奔跑,呼吸沉重,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休息室的门又被踹了一脚。
门锁还是很坚固,门板直接踹了个对穿。
白佐聆冲进来的时候,酒保都没能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揪住了后脖颈,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他甚至还没看清摔他的人是谁,胸口上就又挨了重重一脚。
呼痛的声音发不出来,身体某个部位突然传来剧烈同感,让酒保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脸色憋得像一只红温大虾。
做完这些,白佐聆才稍稍平复了情绪,下意识将目光落在半躺在沙发上的林淳欢身上。
原本华丽尊贵的晚礼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零散的布料只能堪堪遮住些极其私密的部位。
却还是有大片雪白,晃得人睁不开眼。
“逾松……”
林淳欢眼神迷离,脸颊更是不自然的红,微张着的双唇轻喘着,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渴望。
她含着白逾松的名字,伸出来的手,却紧紧抓住了白佐聆的衣角。
虽然理智叫嚣着,让他移开目光,去叫人,去报警,可白佐聆做不到。
他的视线仿佛黏在了这里,理智在慢慢崩塌。
以至于终于单膝跪在了沙发边,“到现在还在叫他的名字,你们那么相爱。”
“不知道白逾松知道,老婆变成弟媳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林小姐,你觉得呢?”
觉得个屁!
废话这么多,再不干正事你那好二哥就要带着大批人马冲过来了!
虽然在心里骂出了花,但实际上,林淳欢一句话也没说,只在白佐聆靠近时,让自己滚烫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脖颈,双手胡乱的摸索。
只不过口中喊的,还是白逾松三个字而已。
“看着我!”
脸颊突然被白佐聆重重捏住,那劲道简直要把她捏碎一样。
痛得林淳欢差点露馅儿!
白佐聆却在这时候来了一句,“看清楚了,我不是白逾松,我是白佐聆。”
“白……佐聆……”
如同无意识的呢喃,在说出这三个字后,林淳欢就感觉自己被人腾空抱起,重重扔进一片柔软中。
抵死缠绵,肆意妄为。
看到门上破的大洞,还有屋子里明显得根本不避人的动静,被白老二请来的记者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这访谈,到底还该不该继续啊?
虽然在心里骂出了花,但实际上,林淳欢一句话也没说,只在白佐聆靠近时,让自己滚烫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脖颈,双手胡乱的摸索。
只不过口中喊的,还是白逾松三个字而已。
“看着我!”
脸颊突然被白佐聆重重捏住,那劲道简直要把她捏碎一样。
痛得林淳欢差点露馅儿!
白佐聆却在这时候来了一句,“看清楚了,我不是白逾松,我是白佐聆。”
“白……佐聆……”
如同无意识的呢喃,在说出这三个字后,林淳欢就感觉自己被人腾空抱起,重重扔进一片柔软中。
抵死缠绵,肆意妄为。
看到门上破的大洞,还有屋子里明显得根本不避人的动静,被白老二请来的记者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这访谈,到底还该不该继续啊?
虽然在心里骂出了花,但实际上,林淳欢一句话也没说,只在白佐聆靠近时,让自己滚烫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脖颈,双手胡乱的摸索。
只不过口中喊的,还是白逾松三个字而已。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