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空气清新凉爽,淅淅沥沥的雨水打落在屋檐上,凉亭外的池里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胜似夺目。穿着暗红色衣裳坐在梨木雕花圆凳上的正是当今圣上身边最得力的丞相,“李霂”,两弯眉毛,丹凤眼的下面是供梁塌鼻,两瓣嘴唇长在长着长胡须的正中央。
坐在李霂对面的是皇后身边的红人李公公,只见一头白丝整齐地在后面编了一条长长的辫子,眉眼清秀,红唇齿白,身穿一身淡色素衣,与李霂款款而谈。
“皇后娘娘特地让我来问候问候你老人家。”李公公端起桌上的茶送到嘴边,一脸不耐烦的询问道。
“公公,事情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好了!”李霂恭敬地双手抱拳低着头回答道。
“这次的事情办的不错。”李公公一脸满意地说道。
“没有了顾鸿这个人在皇上身边转悠,确实是好办了许多!还得是多得了李大人的帮助!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李公公哼笑一声,斜眼瞄着李霂说道。
“是是是!还得是皇后娘娘有谋略,再加上李公公和我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那孤鸿就算量他会飞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指缝。”李霂舔着脸卑躬屈膝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大人果然是有眼光,不愧是皇后娘娘千挑万选选中的人。”李公公满意地说着。
一旁的李霂开口说道:“这几天的谣言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这件事一定要办得彻底,如果被外人发现,你我都得死。”李公公说着便把声音压低了。
“是是是,公公请皇后娘娘放心我定会安排妥当。”李霂恭敬地说道,听到满意的答复,李公公先行离开了。
留下李霂惆怅的身影,李霂站起来询问起一旁的小厮:“李浚在哪里?”
“现在在嘉阖酒楼和别人斗蟋蟀!”小厮平静地回答道。
“这个不长心的东西!”李霂愤怒地负手在背自语道。
李霂穿过宽敞的长廊来到了房,他坐到椅子上拿起了桌上的毛笔染了一旁磨好的墨水,在巴掌大小的纸上写着,写完后把纸叠小,拿起一旁的小竹筒,打开上面的盖子将信塞了进去。
走到一旁的窗前打开窗户后,把两根手指弯折在一起放在嘴唇中间,用力一吹一声明亮的哨响响彻在耳边,随即从外面飞进来一只扑腾着翅膀全身雪白透亮的白鸽,李霂把信通绑到信鸽脚上后,把白鸽丢出了窗外!站在窗外看着扑腾着翅膀往远处飞去的白鸽。
陆府内~
陆茗在院外的椅子上坐着,一股困意袭来情不自禁地伸了一个懒腰,郁闷的趴在桌子上,从衣袖掏出了被退回来的簪子,拿在手上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簪子不好看吗?女子不都是喜欢这些东西的吗?难道我知道了肯定是这东西还不够好,我一定要找一个比它更好的东西才行!
说罢就要起身出门,路过母亲的房前时看到房门大开,陆茗躲在柱子旁偷偷地往里瞧,里面漆黑一片,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似乎有个人在捣鼓着什么,难道正如顾韩青所说,我要查查母亲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人警惕得很,手到处翻着房内的东西,时不时观察着四周,那人找了好一会什么都没找到便从房内偷偷摸摸地退了出来。
陆茗躲在柱子后面悄悄观察着,从背后看这人衣着怎么那么像我爹?待那人转过来后陆茗顿时一愣,接着眉头紧皱,爹?!怎么会在这里面?那房里到底是真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待他爹走后,陆茗悄悄地摸了进去,关上房门后漆黑一片,陆茗只能从窗户缝透进来的光亮勉强看清眼前的东西,他回想了一下,母亲生前盯着屋顶房梁定是有些什么。
他悄悄地摸上房梁,东看看西摸摸,也没有发现什么,难道被爹拿走了?他顺着房梁敲了敲上面的木,发现有一段是空的。
他摸了一下从上面摸到了梁木的缝隙,顺着梁木的缝隙往远处看,只有这里的梁木有一条人为的缝隙,便把上面的梁木掀开了,赫然出现的是淡黄色棉布包裹着的东西。
陆茗拿到手上后小心翼翼地把棉布一层一层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枚青玉扳指,陆茗迅速把他包好后,藏到了衣袖里,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警惕地从房里出来后悄悄关上了门。
陆茗来到了街上,若有所思地想着刚刚的扳指,正在到处乱逛着,被身旁路过一个路人说的话所吸引了,便欣然前往嘉阖酒楼,还没走进嘉阖酒楼,在楼外就听见里面的热闹的嘈杂声里夹杂着一股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