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痛苦点啊!”你一脚踩在那男孩的膝盖上。那是已经扭曲翻转的腿,可想而知,他曾遭受过什么非人般的虐待。
他的血染红了草地,大片大片的,非常得令人满意。
空旷的场地上你肆意笑着,伴随而来的是清脆的骨裂声与独属于男孩的痛苦哀嚎。
“不要,求你……啊啊啊——”
男孩拖着残废的双腿艰难爬行着,他现在是手没了,腿也废了,黑色的发丝凌乱,看上去是一点都不卫生,但你并不嫌弃,甚至是亲手将他的双眼挖出,只留下两个黑压压的空洞。
不停往外渗血,经典款蓝白条纹病号服混着灰尘与血污,当真是难看极了,就连原本整洁的街道也都被男孩弄脏了。
哦,爬得好慢,真的是废物一个。你喜欢在自己亲自扭断对方双腿之后,冷漠的评判它。
你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道德人士,并会对此展现出极大包容的存在。
“影响市容可不行呢,怎么可以麻烦扫地阿姨~”虽然你一个念头后,所有的一切便会恢复原样,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来,但是啊,你折磨对方的记忆仍在,这种难得的兴奋感不会消失。
他安静的在前面缓慢爬行,而你就在后面时不时踹上他一脚。
他逃不出来的,至少在你对他彻底厌倦之前是这样。
“你个怪物!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男孩不甘地将积压已久的疑惑发出,他的精神开始奔溃。终于,在你再一次地将他踹飞之时,他放弃挣扎了。
这样的轮回他至少经历了三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折磨,第一次甚至是他被那些诅咒活活分食,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吃掉无疑是一种地狱享受。
最可怕的是,在折磨结束之后,他就会忘记这一切。
在时间恢复流动之时,他还会跟你是朋友,在他的心中你依旧会是那个非常有礼貌的好人,然后继续与你维持一个普通朋友的社交与沟通。
可当时间停止,他就会回想起被你折磨的那些痛苦。
“我只是单纯的讨厌你,外加我需要一个发泄点罢了。”你知道这是实话,但不是全部的实话。
规则,专属于宇宙天道的权能。
规则无处不在,它可以被总结为一种宇宙规律。
在灵诞生前,它无序且混乱。可以这么说,在灵诞生后的规则才是规则。
它可以被选择,亦或是掌控。
而你得到的时间规则,目前只开发出了时间停止与时间恢复这两样能力。其余一切仍是未知。
可以确定的是,那个残缺天道是真残缺,已经是到了非常异常的残缺状态——不然真不至于为了个男的——就把这种象征天道权威的规则轻易交出。
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毕竟,假设你对上的不是什么残缺天道,而是正常运行的自然天道,那大概率是很难有机会接触到这些的。
回到时间已停止流动的现实,你正拿着略微生锈的钳子,生硬地将男孩的嘴扒开,“我看看,你这次的舌头和牙齿都需要治疗,真的是,一点都不会爱惜自己的恶心玩意儿。”
“不……不要!”他条件反射的,就像是待宰羔羊一样的开始颤抖。
你脚下的这个男孩早已没了纯粹的泪,只得可怜至极地将那些血灰夹杂之物流下。
可他的身体却会跟所有的男孩一样诚实,再怎么样颤抖与无助哭泣——都不会扰乱一个女人的兴致,只会乖乖的将嘴张得更开。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你在用钳子拔掉眼前男孩第六颗的牙齿时想。
虽然一直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甚至是自诩为魔王这类词汇……但你从未觉得自己会如此娱虐一个男的。毕竟,这好像是有点心理变态了。
不不不,这就只是一个孩子的好玩心而已,你单纯想多了而已。
“死了,这就死了。”在你拔到第十三颗牙时,你发觉脚下男孩竟不知时咽气了。
死掉的男人自然是不会让你感兴趣的,你起身收钳子,用随身携带者手帕擦手,似是抱怨地对脚下男尸道:“你真的是好没用,都不知道多坚持一会儿。”
除却时间规则,那个大清洗也不容小觑,因为性质跟世界政府为了你手上的几块糖,跟给了核弹等大规模危害性武器的所有权差不多。
所以,你承认你当时是有点被利益冲昏头了,没怎么仔细思考就答应实在是不应该。但也没办法,天道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就跟温视胜野一开始没有生育打算,但结果还是把你生下来了一样,你给她带来太多好处了,她拒绝不了。
*
老家内,索见阴雀与杰西卡·珍妮弗对坐而立,她们对彼此有了基础认知,开始熟络起来了。
一片光明之中,她们正处中央,凭空而坐。四周还漂浮着不少籍,看上去是个“图馆”。
杰西卡手捧一本带着浓重岁月痕迹的藉残本,它看上去像是谁的日记本,保存良好却什么都没有,它没有字也没有图案,只有时间流逝下的些许磨损与面泛黄。
但莫名的,杰西卡却好像能通过这本感受到一股温暖的能量。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