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傅玉棠也受了伤。
若是她真的以多欺少的话,压根儿不会受伤。
如今这副模样,倒像是被人殴打的那一个。
光脸上都这般严重了,更不用说身上看不见的地方。
接着,又猛然地想起傅玉棠没有武功,而霁雪却是从小习武,拳脚功夫并不算太差。
如果只是对上傅玉棠一人的话,那还真的不会吃亏。
这般想着,霁康脸上不由闪过心虚之色,别是小风护主心切,对他隐瞒了什么吧?
向众人展示了一圈她脸上的“伤”之后,傅玉棠重新把目光落在霁康身上,面上一片平静,没有一丁点儿的愤怒,更无狡辩之态,淡声道:“平阳侯说本相欺负霁公子,本相是坚决不认的。
本相最多只是与霁公子一言不合产生冲突,双方情绪激动之下,忍不住动起了手。
我与霁公子最多只是互殴,算不上欺负。
若平阳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询问守城的士兵或者百姓,昨夜目睹全程的人可不少。”
还互殴?!
就你这脆得跟宣纸似的小身板,能跟其他人互殴?
真当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当年在狩猎场上四处偷人猎物的是谁?
又是谁,手无缚鸡之力到拉个板车都能把自己的腰给闪了,生生在房间里躺了将近一个月?
如今还大言不惭地说与人互殴……
怕不是在为自己挽尊吧?
满朝武瞅着她鼻青脸肿的样子,相互使了个眼色,分外不给面子地在心里嘀咕道。
霁康同样回想起傅玉棠当年的“丰功伟绩”,不由面色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