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与故里》第十二章:掳走
许故里说:“ 地上这么凉,而且又没有被褥,怎么睡?要不这样吧!咱俩挤一下,睡一张床榻。”
怀玉说:“ 这……恐怕不妥吧!”
许故里说:“ 有什么不妥的?咱俩都是女的,你怕什么?”
怀玉犹豫了片刻,然后说:“ 那……好吧!”
许故里说:“ 那赶紧脱衣睡觉吧!明日还要早起呢!你睡床塌里面,我睡床塌外面。”
怀玉说:“ 好。” 说完她就脱下外衣,然后躺到床榻里面睡觉了。
许故里见怀玉睡下了,然后她自己也脱下喜服拿掉头上的凤冠,开始睡觉了。片刻后,她们睡熟了,这时子宁和子佩从隔壁房里走了出来,然后来到许故里房间的窗户边,然后子佩从身上掏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竹棒,将一头插\进窗户里面,另一头对准自己的嘴,然后将迷\魂\香吹进房间里,没过多久,许故里和怀玉两人就昏迷了,叫都叫不醒了,然后子佩将竹棒塞进怀里,之后带着子宁一起走到门那里,然后子佩又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然后将匕首从门缝里伸了进去,轻轻地将门栓打开了,然后她带着子宁一起进\入了房间,来到了床边,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这时子宁问子佩:“ 妹妹,床上怎么躺着两个人?哪一个才是那个假公主呀?”
子佩看了看许故里,又看了看怀玉,然后指着许故里,对子宁说:“ 她是那个假公主。”
子宁说:“ 你怎么知道她是假公主?”
子佩指着许故里的脸,说:“ 你看她的脸,长得那么好看,肯定是公主。”
子宁疑惑道:“ 长得好看就一定是公主吗?谁说公主就一定要长得好看?公主也可以长得不好看呀!再说了,如果她是公主,那她身边的那位姑娘是谁呢?”
子佩说:“ 她是陪嫁丫鬟,你看她的手,那么粗糙,一看就是个干苦力活的丫鬟。”
子佩说到 “ 你看她的手 ” 这句话时,便伸手指着怀玉的手,意思是想让子宁看一看她的手,是不是很粗糙?然后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便又将手指向许故里的手,并且接着说:“ 你再看看她的手,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公主。哥,你要相信你妹妹的眼光,你妹妹我看人很准的,绝不会搞错。”
子宁说:“ 那好吧!那我就掳走她。”
子宁说完将昏迷的许故里扛了起来,然后跳窗逃走了。
子宁逃走后,子佩穿上了嫁衣,戴上了凤冠,又将红盖头顶在了头上,然后坐在床边等着天亮。再看看子宁这边,子宁扛着昏迷的许故里来到了他们的住处山洞。这个山洞很大很深,离扬广德经常去的那条河不远,山洞里住的都是扬广德养的那些影卫,其中就包括子宁和子佩。现在是半夜,那些影卫已经睡着了,子宁扛着许故里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然后他找了一块空地将许故里放了下来,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可是还是惊动了其中一个影卫,那个被惊动的影卫连忙爬起来问道:“ 谁?”
被惊动的这个影卫名叫迟暮,比子宁小几岁。
迟暮的声音很大,将所有的影卫都惊醒了。那些影卫都很惊慌,一个个都站起身了,这时子宁对他们说:“ 大家都别惊慌,是我,子宁,你们的老大。”
迟暮惊道:“ 老大?怎么是您?”
迟暮说完看到子宁脚下躺着一个姑娘,于是他又说:“ 这姑娘是谁呀?”
子宁说:“ 她就是王上认得那个义女顾小里。”
迟暮惊道:“ 什么?她就是王上的那个义女顾小里?那她不就是二公主嘛!您怎么把二公主带到这里来了?”
子宁说:“ 是主人让我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主人还吩咐了,让你们好好看住她,别让她给逃了,否则他一定不会轻饶你们的。”
迟暮问:“ 那您呢?您去哪里?”
子宁说:“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定要看住她,不能让她给逃了,否则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迟暮说:“ 好的主人,我一定会看好她的,您放心吧!”
子宁见迟暮说得这么诚恳,便放心离去了。
子宁走后,迟暮对其他人说:“ 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一定要将二公主看好了,千万不能让她给跑了,知道了吗?”
那些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知道了。” 然后都坐在一旁看守,都不敢睡觉了,再困也不敢睡觉了,可他们却不知,洞外有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正往他们这边走来,这个黑衣人就是钟离燕。她来到洞口边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从身上掏出一个小香炉,然后将小香炉的盖子打开了,香炉里的香就冉冉升起,这个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迷\魂\香。就在迷\魂\香冉冉升起的时候,钟离燕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后蹲下来将香炉从洞口伸进去放到地上,而她自己却躲到了一边,等着那些影卫晕倒之后她才进去将许故里扛走了,扛到了她的住处钟离府。
此刻的钟离燕,扛着许故里站在钟离府的门口,然后她伸手咚咚咚地敲着门,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名叫木兰花,是钟离燕的徒弟,会武功。她见敲门的是她的师父钟离燕,她很吃惊,因为她师父平日里都是住在民安长公主府的,今夜却突然回到钟离府,所以她才会觉得很吃惊,愣了片刻才问道:“ 师父?您怎么回来了?” 她说完看到她师父肩上扛着一个女人,于是她又问:“ 师父,这女人是谁呀?您怎么把她带到钟离府来了?”
钟离燕说:“ 先进去再说吧!” 话音一落,人就走了进去,然后进了自己的卧房,将许故里放到了床上。木兰花也跟着进了钟离燕的卧房,来到了床边,然后看着许故里,问钟离燕:“ 师父,这女人到底是谁呀?她怎么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