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玉和汪咏蝶都看出吴良消耗很多。
“谢谢你吴良。”
王心玉有时也气自己没办法像方轻语那样粘人。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吴良咧嘴笑笑:“坚持半年,应可治愈。”
汪咏蝶眼角湿润,急忙转过身。
“妈,你俩洗个澡,我去陪爸。”
他闻着母女身上浓浓的体香味,心中一阵躁动,赶忙离开了。
吴良来到客厅,王任重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吴良,怎么样?”
“效果还不错,最迟半年可以痊愈。”
吴良喝了口茶,拿起纸笔给王心玉开了调理药方。
然后,他又在脑海搜寻着,过一会开出两张古方。
汪咏蝶洗完澡下楼,她穿着一件紫色短袖衫,看起来就像三十少妇,紫衫下汹涌澎湃十分抢眼。
她给吴良盛了碗海参汤。
吴良笑着接过来,也不矫情吃了起来。
一会,王心玉走下楼。
众人但觉眼前一亮,王心玉容颜焕发、妙目生辉,浑身少了一点冰冷之气,给人可以亲近的感觉。
她甜甜一笑,在吴良身边坐下。
王任重夫妻开心笑了。
“心玉,这张药方坚持调理三个月。”
吴良把调理药方递给她,再把两张古方放到她面前:“这两张是除疤、祛斑古方,上面有写明,你可以尝试去打开美颜市场。”
“这是宝贝啊女儿,赶快研究投产。”
“妈,我们没做过美容品市场,有很多工作要做的,你以为很简单啊!”
这时,汪咏蝶手机响了。
“我哥。”
她接通电话,汪鸣川嘶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妹妹,春宇快不行了,怎么办啊?”
江北汪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是显赫人家,家主汪鸣川是汪咏蝶的哥哥,兄妹经常有联络。
汪鸣川有一个儿子,就是汪春宇,二十七岁,从小娇生惯养、到处惹是生非,没让汪鸣川省心过。
“哥,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汪咏蝶处事不惊,这一点王心玉挺佩服她。
昨晚,汪春宇接到朋友顾建明邀请,到酷心酒吧参加他的生日聚会。
酷心酒吧是江北丁盛谷的产业,与孔仁对战失败,他的半壁江山被雁门收割,但酷心酒吧还在他手中。
丁盛谷不甘心星罗殿没落,他在寻找机会、等待时机反击,他要将孔仁千刀万剐。
这天,一个四十多岁男子来到酷心酒吧,他满嘴胡渣、矮个子却很健壮,连续喝了很多酒。
“把丁盛谷找来。”
他指着服务员。
“大胆,敢对丁殿主无礼。”
服务员话音未落,一记大耳光就把他抽到半空,落下来撞断了门牙。
“再啰嗦,死!”
服务员捂着嘴,连忙打电话向镇场子的薛海昌报告。
“昌哥,有人闹事。”
“妈的,找死!”
薛海昌正抱着情人上下其手,闻听推开她,带着一大群手下出来。
“叫丁盛谷出来。”
“丁殿主不在这里,老子送你去见他。”
薛海昌手一招,十几名手下围上来。
男子冷笑一声,身影一闪,眨眼间叫声响起,十几人全部被踢到舞池中。
一只粗厚手掌扼住了薛海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