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猛地启动车子,就想要回去,可是又想到楼上还有处在危险之中的刘丽蓉,自己根本就不能离开,立刻陷入两难的状态。
怎么办?
冲上去不分青红皂白地把里面的人教训一顿,然后把刘丽蓉带出来?
他脸上出现犹豫的神色,现在情况不明,毕竟自己理亏在先,欠了他们的钱,对方嘴里说的是把刘茜茜带了过去,谁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说不定是彬彬有礼的邀请呢?
而且这件事还不一定是真的,搞不好是虚张声势,如果自己贸然跑上去打砸一通,可能会坏事,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到处都是摄像头,自己又没有任何背景,搞不好被警察拘留起来!
他双手紧紧捏着方向盘,犹豫未决,为了刘丽蓉,难道要放弃自己的房子吗?
这可是自己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这几间大瓦房,虽然不漂亮,但却是自己的父母辛辛苦苦盖起来的,那时候爷爷还在,房子里有着他们一家人共同的回忆,堂屋里还有父母的遗像。
一想到这,他就心痛如麻,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沉思片刻,突然有了个主意,立刻又掏出手机,给樊菲打了个电话。
樊菲也很快接到电话,焦急地问道:“林飞,你在哪里呢?”
林飞哼的一声说道:“你上次说过要报答我,是不是真的?”
樊菲嗯了一声,小声说道:“我等着你提要求呢!”
“好,现在到你报答我的时候了,马上过来找我,最快的速度,记得一定要在他们赶到村子之前来到我面前,我现在就在你家王耀武开的足浴店门前!”
“好,我马上过来!”樊菲毫不犹豫地答应。
林飞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静静地等待。
旁边的少妇已经默默地离开,林飞也没有功夫去理会她,等她走远了才突然发现她的钱包落在了副驾驶室,钱包里面空空如也,里面只有她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林飞随手一看,她居然是一名老师。
林飞心急火燎,没过多久樊菲便开着一辆踏板摩托车到达他的面前。
林飞立刻冲着她招手,让她到车上来,樊菲气喘吁吁坐在他面前,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
“怎么办,阿飞?”
樊菲侧着脸看着他,一脸的担忧:“他们去之前,就跟他二叔打过招呼了,他二叔是镇长,报警肯定是没有用的,他们可不光是要拆你的房子,我听王耀武的口气是想着借这个机会伤害你。
我觉得你现在最好是先暂避风头,这两天你就住在宾馆里面,等他这股气消了,然后再回去收拾东西,他拆了你的房子之后就消了气,我再替你说好话,估计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
林飞立刻哼了一声打断了她:“这狗东西,我为什么要躲着他?我就问你一句,你帮不帮我?”
说着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樊菲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咬着红润饱满水灵的小嘴唇,犹豫地说道:“我该怎么帮你?”
她权衡利弊,自己的亲妈是李飞救活的,现在病情并没有完全稳定,以前到各大医院都治过,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只有林飞才能救她,老妈的命还在他的手里,自己绝对不能得罪他。
而且在她内心深处,对林飞还是有感情的,选择王耀武确实是迫不得已。
但现在王耀武又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帮助他又是跟自己的老公做对,这让她确实非常的为难,语气便有些犹豫。
林飞干脆果断,直接伸手让她把手机拿过来,樊菲解开屏幕,犹犹豫地递给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林飞打开微信,找到王耀武的账号,接着朝樊菲看了一眼,说了句对不住了,然后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微微一用力,直接将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让那张白嫩细腻秀丽的脸面对着自己腿间,一只手抓住她的马尾按住她的后脑,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将镜头对着她的后脑勺,将整个画面都拍了进去,直接发送了过去。
樊菲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等林飞松开手之后立刻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他,喘着气说道:“你干嘛?”
林飞没有理他,在微信上给王耀武发送一条信息:“猜猜我在干什么?”
然后给他弹了一个视频,又立刻挂掉,好让他及时收到信息。
樊菲顿时看见了他所发的内容,立刻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着看着他,接着双颊涨得通红,气愤地说道:“林飞,你想害羞啊,快把手机给我,我给他解释!”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抓自己的手机。
林飞哼了一声将拿着手机的手抬高,一只手把她推开,冷冷的说道:“我这是以其自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他的手下就是用这一招把我的小舅妈骗了过来的,现在还在楼上,情况不明,所以我才脱不开身,不能现场去找王耀武,只好把你请过来,利用你把王耀武骗过来,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之下,刚才这一招是最有效的!”
“可是你,可是你这样做,不是太自私了吗?我怎么办?他本来就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这消息一发,他肯定认定我出轨了啊!”
林飞嘿嘿一声,接着坚定的看着她说道:“有什么事我负责,他就是一个废物,你还跟着他干什么?除了是废物之外,还是一个浑蛋,我这是把你从火坑里拖出来,趁你现在跟他还没有发生关系,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是,他家势力那么庞大,我招惹不起他呀!”
樊菲急得快要哭了起来:“我妈也在家里,我们孤儿寡母的,根本就不敢得罪他!”
林飞不耐烦地说道:“给我好好看看,这些浑蛋,是如何被我铲除的!很快我就可以还咱们桃源村一个晴朗天空!”
樊菲根本就不相信,依然着急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而且直接扑了过来,伸手去抢,胸口两团美肉紧紧的贴在林飞的身上,被压得变了形,也没有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