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抄起旁边一个酒瓶在墙上狠狠一磕,瓶子瞬间四分五裂,酒水淌了一地。
她手里握着瓶口,把不规则的碎片对准了眯眯眼的脖子,故意阴阳怪气地道:“哥哥,下次如果你再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敢划破你的喉咙,我可不是什么小辣椒,我是核武器,要么你别再来招惹我,要么我们就一起死,不怕你就来,我等你。”
说完,她把瓶子重重扔在地上。
她的准头不错,仅剩的玻璃瓶口就在眯眯眼的耳朵旁边炸开,吓得他吱哇乱叫,什么面子全都顾不上了,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她走后过了好几分钟,包厢里的众人才慢慢回过神来。
几个人先是把眯眯眼从地上扶了起来,可是他的脚伤的很重,时桑落这一次是下了死手的,别说走路了,他现在连站着都困难,脚不敢用一点力,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傅总,她还是你那个唯唯诺诺的小秘吗?这脾气,太烈了。”
傅承渊看着时桑落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回去之后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笑吟吟地坐在一边,仿佛刚才那个凶神恶煞说狠话的人是另一个人。
旁边的喻洁已经开始了下一轮游戏。
而从这次之后,她再也没有被易拉罐“选中”过。
傅承渊突然勾了一下唇角,有意思。
“傅总,您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眯眯眼只能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她还是不是你原来那个小秘……”
是,也不是。
人还是那个人,但脾气秉性,包括化了妆之后的外貌,跟原来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基本上是毫不相干。
但他却发现,这样的她,反而让他心里微痒。
男人似乎就是天生具有征服欲,一味服从自己的,久而久之就会觉得无趣,反而是这种具有挑战性的会更吸引男人的兴趣。
他开始对时桑落有兴趣了。
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也有点变态。
此时此刻,他竟然生出了跟眯眯眼一样的想法,想把她按在台球桌上,然后……
“傅总,傅总?”
“咳。”
傅承渊轻咳了一声,挥了挥手,似乎想把脑子里那些少人不宜的画面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