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你神经病吧?!”
时桑落连忙站在两人中间,把两个蓄势待发的两个男人隔开。
她叹息道:“车上还有其他人呢,你们能不能不要吵了?”
傅承渊冷笑一声:“时桑落,这就是你今天要带来的人?”
“……”
“如果冯迎的脸真的烧伤了,你了解我的行事风格。”
时桑落也来了气:“当然了解,如果冯迎的脸真的烧毁了,所有后果我来承担,你要报复要泄愤都冲我来,可以了吗?”
傅承渊眼神微微闪烁:“我也希望这件事跟你们无关。”
“等调查结果出来了你再来找我算账也不迟。”
时桑落扔下一句话,拉着叶沃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语气轻了一些:“你别跟他计较,冯迎那张脸对他很重要,容不得一点闪失。”
叶沃安抚地点头,可明显气还没消,偏头看向窗外。
时桑落又去处理另一尊大佛,“傅总,坐下吧,车在颠簸,站着不安全。一会儿到了露营地大家都下车了,我让司机送您去酒店看冯迎。”
傅承渊看着她对叶沃轻声细语,转回头对自己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心中更窝火了:“时桑落,你只要管好自己,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事。”
管好她自己?
又是怪她跟叶沃走的太近?
很多事解释的多了,她现在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了。
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疼得她顿时蹲了下去,脊背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往外渗。
朱秘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扬声道:“傅总您说反了,只要冯迎能管好自己,才不会有这么多事。”
“什么意思?”
“酒店那边原本一切都安排好了,是她非要给您煲汤,结果把人家酒店的厨房给点着了,这才酿成了火灾。”
傅承渊的眉头拧起:“煲汤?”
“冯迎只要今天不跟来,什么事都没有,时秘也能能好好坐着休息;就算她跟着来了,只要她做好防护不被人偷拍到,我们也不用滞留在服务区那么久,时秘也不用额外再去应付那些狗仔和记者;还有,她但凡安分一点呆在酒店里不要作妖,我们所有人都也都不用去露营住帐篷了!”
“……”
“刚刚为了沟通住宿的地方,时秘打了多少电话,说了多少好话,最后快捷酒店才答应腾出来了六个房间安顿女人和孩子。她从凌晨天不亮开始就一直跑前跑后的忙,原本可以舒舒服服的到酒店休息,却因为冯迎的到来突然多了这么多工作量,替她收拾烂摊子不说,还得被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