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在,许家庞大宅院中间,最后面的一处院子外,田萍对元沐和木峰二人说道:“就是这里,我昨晚来这里搜寻时,发现这里就算是已过午夜,这个院子外面还是会有许家族人严密把守。”
听到田萍说的话,元沐和木峰二人向前方院子看去,只见在许家老祖三百岁寿辰的第七天,前方那个院子外仍有四名许家筑基期族人把守。这四名,负责把守的许家筑基期族人,修为都是筑基期低阶。
看到,在许家老祖三百岁寿辰的第七天,四名许家筑基期族人仍把守在前方院子外,元沐说道:“前方那个院子,一定是许家的重地,金果树大概率就在那个院子里。”
“是的,”田萍说道:“这个院子,在许家老祖,三百岁寿辰的第七天,许家族人还这么严密的把守。说明,如果许家真有金果树,那么大概率在这个院子里。”
看着院子外,负责把守的四名许家筑基期族人,木峰问道:“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在不引起许家族人注意的情况下,成功进入这个院子去偷取里面金果树上的金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元沐和田萍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人都没有好办法。
……
在元沐、田萍、木峰三人,为进入前方院子而头痛时。
前方院子外,负责把守的四名许家筑基期族人中,最左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抱怨说道:“今天,已经是老祖,三百岁寿辰的最后一天,族里还不准我们参加寿宴,我都要无聊死了。”
听到,最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的抱怨,最右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说道:“在老祖,三百岁的寿辰时,我们负责把守着许家最重要的地方,这是族里对我们的重视我们不应该抱怨。”
“你可真会自欺欺人,”听到,最右边许家筑基期族人说的话,最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没好气的说道:“明明是族里,看我们四人没后台,才在老祖三百岁的寿辰,派我们四人来把守这里。不然,族里要是真重视我们,就会在平常派我们四人来把守这里,而不是等族里那些核心族人忙不赢才想起派我们四人来接替把守。”
“是的,”听到,最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没好气说的话,中间左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说道:“族里,要是真重视我们,就应该在平常派我们四人来把守这里。而不是等,族里那些核心族人,忙着和来贺寿的修士拉关系时,才想起派我们四人来接替把守。而且,连着七天守在这里,听着看着其他族人欢声笑语,我不仅累得要死还气得要死。”
听到,中间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说的话,最右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彻底没话说,同时也没法再自欺欺人且心中升起对族里的不满;听到,中间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说的话,最左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脸上浮现怒容;听到,中间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说的话,中间右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眉头皱起,显然中间右边许家筑基期族人心中也有升起对族里的不满。
“好了,都别说话了。”中间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说的话,让四人都对族里生出不好情绪,中间右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开口说道:“不管族里,在老祖三百岁寿辰的时候,派我们四人来把守这里,是重视我们也好是欺负我们没后台也好,我们都不要去过多猜测。因为,不管我们再怎么猜测,都改变不了我们四人,现在在这里把守的现实。都好好把守着,不要让外人进去,完成族里交给我们的任务。”
“是。”“是。”“是。”
显然,中间右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是这四名许家筑基期族人的头头,听到中间右边许家筑基期族人说的话,最左边、最右边、中间左边的三名许家筑基期族人都回道。
……
“行,按商议好的办。”商议完毕,元沐说道。
“行。”“行。”
田萍和木峰二人,先后回道。
随后,元沐拿出一个酒壶,并和木峰勾肩搭背,二人装作喝醉酒的样子,嘴里哼着小曲摇摇晃晃的向前方院子走去。而田萍,则是躲在暗处,准备随时支援元沐和木峰二人。
两名筑基期九阶修士,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向院子走来,把守在院子外四名许家筑基期族人中,最右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厉声说道:“这里,是许家重地,外来修士速速离开。”
仿佛没听到,最右边许家筑基期族人厉声说的话,勾肩搭背喝醉酒的元沐和木峰二人,仍是摇摇晃晃的向前方院子走去。
两名筑基期九阶修士,仍在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向院子走来,负责把守院子的四名许家筑基期族人都紧张起来,八只眼睛牢牢盯着两名摇晃走来的筑基期九阶修士。
在离四名负责把守院子,许家筑基期族人还有五米的距离时,摇晃走路的元沐和木峰先后摔倒在地,并且阵阵恶臭酒气从二人身上传出。
闻到飘来酒气,中间左边的许家筑基期族人皱眉说道:“原来,是两个喝醉的酒鬼。”在中间左边许家筑基期族人说话的同时,摔在地上的元沐嘴里嘟囔着劝酒的话,而摔在地上的木峰则是数次想要爬起来但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