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得你媳妇自己想通,她不跟你站一条线上,你就是恶人。”花昭道:“闹起来,难道你真想离婚?”
再离的话,叶家可真是要以离婚多出名了。
叶涛摇头:“我结婚的时候想过,只要她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不犯法,不出轨,我就不离婚。”
吵吵闹闹的,他都可以忍。
更何况现在出了这种事,他再提离婚,真不是男人了。
只是家被占了他有些难受,他知道指望自己的工资,估计这辈子是买不起个四合院了。
现在像他家这么大的院子就得二三十万甚至更多了,他的工资,得攒10年,但是十年后房子还是二三十万吗?
这个账花昭聚会的时候就给他们算,他想不知道都难。
家就一个,不能让给别人。
更何况,他是有点看不上他小舅子的,奸懒馋滑、好吃懒做,眼不见为净。
“忙你的去吧,这事交给我。”花昭道。
有她这句话,叶涛就放心地走了。
本来还想收拾收拾那个卖药的,结果那人抓进去了,这一去估计出不来了,家产也得赔给那么多受害者,他心里一口恶气出了一半。
剩下一半,他找到了卖药的两个儿子,偷偷把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他都调查清楚了,这两个儿子住的房子,都是老头卖药赚的,但是现在却不能让他们卖房子赔钱,这已经不属于老头的财产。
追责起来,太麻烦,不好办。
好在花昭已经说过,这个她也想办法
叶涛走了,叶涛家就彻底成了丁家。
刘月桂成了老妈子,一日三餐做着,伺候儿媳妇和亲家吃喝。
反观屋里的丁新月,现在心里已经在偷偷高兴了。
是个女孩,好在没了。
她其实已经想通要生个孩子了,不然以刘月桂盼孙子的劲头得让她和叶涛离婚。
既然要生,就得生个儿子,才能利益最大化。
将来家产都是儿子的,能传承下去。
不但叶涛的家产,还有叶尚的家产,甚至叶安的家产,都是她的!!!
特别是叶安,听说现在赚了老鼻子钱了!
生个女儿可不行,生个女儿,没准叶安的财产就给花昭家的儿子继承了!
还是得亲兄弟家的儿子,继承起来才更名正言顺。
这笔账丁母也经常在她耳边嘀咕,彻底把丁新月劝开心了。
刘月桂这包药好啊,不但帮她办了好事,还自己担了责,从此以后就不能在她面前摆婆婆的款了!
刘月桂敲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人参鸡汤。
丁新月眉头顿时一皱,转头捂嘴一脸厌恶。
丁母嗅了嗅空气道:“怎么有股腥味?一点都不香,闻着就油腻腻的,不如花昭做的好。”
她暗示着。
这个茬刘月桂可不敢接,她要是说不如其他人的,她立刻去求别人做。
不如花昭的,她可不敢去。
她也嗅了嗅鸡汤:“我闻着还行啊,没有腥味。”
她也看出来了,丁家人就是在找茬,想为难她。
为难吧,谁让她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