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责完,正要再说什么的,突然止住,向后哈腰道:“老爷,您怎么来了?也就是曲曲几个奴隶的事儿,小的处理得来!”
又进来的一位,正是鲁荒,他大概三十多,留有山羊胡,头戴纱帽。他并没有发飙,而是非常和善地问道:“怎么了?”
那孙管家想是知道情况,应道:“死了一个奴隶,生病了两个。”
鲁荒见到确实有三人躺着,然后交待道:“死的,埋了!生病的,找大夫给他们治病,必要时最好将他俩隔离开”。
“是,是”孙管家点头领命。
鲁荒一走,孙管家马上又挺直了身杆,吩咐道:“没事儿,你们也都别愣着了,还不快去下地干活。”
…………
近日,被雨淋过,大地作物生长极快,小麦都早早地长出了穗子,由于条件不好,在没熟的情况下,已经开始收麦子了!这几日,晓山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跑,可恨那护卫管家看得严,硬是找不到空挡。若是来狠的,晓山相信也能逃离,但是会成为这里官方追击的对象,一个不慎,被抓会被剃鼻子割耳朵,再被卖了。
晓山心中苦闷,狠狠地拔拽麦子杆。这里作农的方式极为原始化,收麦子是靠手拽的,麦子颗粒是靠石块砸出来的,所他们下手早,麦穗还是青的时候,都已经开工了。
突然有人拍晓山一下,声道:“小伙子,干活挺卖力的。”
晓山哭笑不得,回头一看,不得了了,正是买他的主子鲁荒,马上点头道:“为主人干活,我这是应该的。”
敢情鲁荒是来视察的,他见到这个新买的奴隶干活卖力,不禁鼓励一番。听到晓山的回答,他摸一下胡子,道:“听说你是荆国人?现在辛国与荆国打仗,莫不是,你是被俘的荆国士兵?”
晓山不解,但只好默认,“正是”。
“哦,可会武义?”鲁荒问。
“略懂皮毛”晓山小心翼翼。
“看棍”鲁荒不知从哪儿拿来的粗棍猛地敲了过来。
晓山眼见脑门将要被打,只好反抗,运气足上,脚一撇身体便躲开,双手一带,便将粗棍夺来,一狠劲便折了棍子。
周遭的护卫见得有奴隶造反,很快围上数人,个个带着兵器。晓山怒目而视,心中正计较要不要就此机会,挣开链锁,打出去!
有护卫想要上,鲁荒出手揽住,然后笑着对晓山道:“果然不是平常人!”
晓山心中不敢大意,全身戒备。
鲁荒又道:“当初,我买你时,那贩主有上好的盔甲,却不卖给我,后来我拜访州长大人时,又见到那盔甲。”
晓山依然戒备,问道:“那又与我何干?”
鲁荒轻轻一笑道:“当时听那州长大人说,他买那盔甲时,那人贩子说,这盔甲的主人病殃殃的,卖给了姓鲁的冤大头!”
晓山略有明白,“你是说,那是我的白花甲?”
“哈哈”鲁荒抚须一笑,道:“能穿此甲的人,想必你在荆国身份不是一般吧?”
孟晓山强自镇定,道:“那又如何?莫不是你想抓我到辛国领赏去?”
鲁荒道:“哪里,哪里!我可是正经的商人,才不卷进政治中!”
晓山不解:“那你这是何意?”
鲁荒笑了笑道:“我不是说了,我不想卷进政治中去。现在我的奴隶中有你这荆国身份不一般的人!定然会惹来事端!所以,我只是想,恢复你的自由,官方撤除你的奴隶户籍,你就可以自便离开了!”
“哦?果真是如此的?”
晓山将信将疑,仍不松懈。
“你也不必怀疑,我不会问你身份的,也不图你来报答!现在,走,我领你去取消奴籍,剔除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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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山心想,现下都说开了,想要措手不及地打出去,有点儿困难。既然这鲁荒言辞凿凿,也许是真的。也许他鲁荒真的只是想做正经的商人。晓山模棱两可,但也还赌上了一把,道:“好!看你怎地”。
事情一切向好!果然那鲁荒是真正的商人地主,并不是拿晓山领赏。当日晓山在鲁荒的帮助下,恢复了自由身,只是没有剔除刺青,按晓山来说,剔除刺青如同受活剐,留着也不碍事,反正原来的世界里,刺青也是一种时尚!
其实,不剔除刺青的真正原因是晓山怕疼,可若说实在的,他不喜欢这种刺青的时尚,他也暗中用内功较劲,想排除那别扭的色素,只是难以为之。
当日,晓山随鲁荒回了府院,受到一番款待。鲁荒对晓山而言,真是一大贵人啊,恢复他自由身份不说,还款待他,并替他打点行李,留他过宿。
其实,这种事情有些让人难以理解,但一细想,又是说的通,一个地主拿着一位大国的将军做奴隶,肯定会招到无穷的报复的。所谓“人是小,面子才是最大”,特别是大国的面子。故而,这鲁荒所为,正是他聪明之举。
夜里,鲁荒整了三荤二素,与晓山俩人互酌。本来酒力不行,但是盛情难却,晓山只得运气取巧。俩人觥筹交错,好生快哉!
这是,一声“咯吱”,门被打开了,只见走来一位风姿卓越的妇人,约三十芳龄。只见这位长发后盘的美妇,摇曳着身姿,款款而来,手里端来一壶新酒!待她走进,一股幽香入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点中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