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芳一听,也连忙点了点头:“虞小姐给江先生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我真没听她说要江先生动手啊。”
说着,那张刻薄脸爬上一层怒意,看了一眼江遇白,这才对虞桑晚说:“虞小姐,江遇白是你的保镖,怎么能不听你的话呢?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这传出去了,岂不是毁了你的名声?”
那苦口婆心的模样,仿佛真的是在为虞桑晚好。
虞桑晚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江遇白。
他的眼眸在灯光下呈现出深栗色,波澜无惊,仿佛天神正在看着弱小的蝼蚁,还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耐人寻味。
甚至在她看向他时,漫不经心的挑了一下俊眉。
明明整个人很清俊,高冷。
这一瞬间,莫名让她感觉江遇白像是一只等待被夸赞的乖狗狗。
不得不说,江遇白是越来越懂她了!
刘淑芳见她不说话,看江遇白的目光带着些许审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虞桑晚并不觉得她说的有什么问题。
她倒要看看,这个江遇白没了虞桑晚撑腰,该怎么狂!
看了一眼浑身都是伤的儿子,心都碎了。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江遇白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这般想着,刘淑芳在虞桑晚的耳边说:“虞小姐,既然他犯了错,就应该把他解雇了,还有,阿成的医药费也要他出。”
虞桑晚看向她,就见她微微颔着首,那样子像是古时候专门给帝王出坏主意的宦官,将那张刻薄的气质彰显的淋漓尽致。
余成听到母亲这样说,也顿时有了勇气,说话都硬气了许多:“我要立刻请律师,起诉他,赔偿我巨额医药费,还要他以故意伤人罪去坐牢。”
说着,语气更嚣张了:“江遇白,你可能对我还不了解,我是虞小姐闺蜜阮孟音的老公,也是虞小姐的朋友,我劝你趁着虞小姐还没发火,赶紧来给我松绑,再好好道个歉。”
最好是能磕三个响头!
江遇白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眸。
余成气急败坏,只好求助于虞桑晚:“虞小姐,你看他也太嚣张了!这样的下属,不好好收拾,说不定哪天就骑到你的头上了。”
刘淑芳舍不得儿子一直这么被绑着,弯下身就要去给他解绑。
“慢着!”
虞桑晚不紧不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清脆,带着一股无形的穿透力。
刘淑芳僵住身子,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向虞桑晚:“虞小姐,不是要解雇他吗?”
虞桑晚眸色忽然变得寒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惩罚他了?”
“刚才你不是没发表意见吗?”
刘淑芳:“……”
余成:“……”
母子二人四目狗呆。
刘淑芳僵了好几秒,才问:“可刚才,你不是已经说过,你没让江遇白动手吗?”
虞桑晚看向江遇白,露出了笑容,与面对刘淑芳母子二人时的目光截然不同,一笑间,明媚极了,还多了几分柔和:“他是不是先动手了?”
她相信江遇白一定能理解到,她故意这样问,言下之意。
余成就算没先动手,也先动手了。
江遇白对上她的视线,见她狡黠的模样,像一只娇媚的小狐狸。
他薄唇轻启,嘴角勾起一个轻撩的弧度,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大小姐明察秋毫,他确实动手了。”
余成:“???”
他妈的!
他什么时候动手了?
他都这样了,怎么动手?
毫无还手之力好吗?
这两人分明就是合着伙故意戏弄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要解释:“我……”
虞桑晚却是冷冷一笑,眼底噙着寒霜,一字一句的打断:“我的人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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