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步想进一步了解时，若兰突然目光怔怔地看着十步，眼睛里却找不到焦距。
“你怎么了？”十步微微皱眉。
若兰不语，只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不动，像是在发呆。
十步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此时若兰方有了动静，看向十步的眸子一反方才的明亮，变得深邃起来，
“你见过她了？”若兰淡淡道。
十步愣住，被若兰突如其来的反转搞得莫名其妙。
若兰却起身向外走去，走至门边时又突然停下：“她话太多，你不必当真。”说罢，若兰一拂衣袖而去。
十步怔怔地看着方才还叽叽喳喳的若兰突然清冷地从自己眼前消失，很难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吓到了？”司鹤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将桌上的果子收起。
“那是若兰给的。”见果子被收走，十步忍不住开口道。
“她给的东西，不要吃。”司鹤淡淡一笑。
“为什么？”十步不解地看向司鹤：“她自己吃了。”
“她吃没事。”司鹤在十步身边坐下：“你不行，伏生氏以毒为尊，你方才也瞧见了，一前一后，判若两人。”
十步点头：“为什么会这样？”
“被冥王罚的。”司鹤淡淡道：“这丫头聪慧过人，却也顽劣过人，跟着楼主四处放毒，得罪了不少前辈，故而被冥王施以魂术小惩大诫。”
“魂术？”十步好奇道：“冥王会魂术？”
“不单单是魂术。”司鹤看向十步：“据说冥王精通魂术和修界术，并能将二者融会贯通，造出意识境。”
“意识境是什么？”十步赶紧追问：“我已经问你两次了。”
司鹤微微一笑：“一个原本虚无的境界，可以理解为寻常人脑海中的想法，不同的是，冥王能将其以实物的形式呈现出来，一如你先前看到的景湛的府邸，包括目前我们所在的黑城。”
“你是说，这些都是冥王自己想象出来的？”十步震惊地看着司鹤，很难理解这是什么高级修为。
司鹤点头：“所以你知道为何魂术和修界术会列于异术之首了吧？一旦将其融会贯通，万事万物皆在掌控之中。”
十步不语，良久：“若兰说，古月氏和赫连氏有可能被困在暗渊。”
“有这个可能，但不确定。”
“倘若果真如此，那冥王的修为便可解释的通了，一如赫连运先前对你用的手段。”
“你意思是他们被下了蛊，成为冥王练功的器皿？”
“我也是猜测。”十步微微皱眉：“不然很难解释冥王修为的由来。”
司鹤看着十步，像是在思考什么。
十步被司鹤看得有些发慌，忍不住开口道：“你为何这样看我？”
“因为你好看啊！”司鹤笑起来。
“司鹤。”十步脸一红：“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十步可有试过将魂术与修界术合而为一？”
司鹤的一句把十步问愣住，思索片刻后方摇头道：“之前南乔跟我提及过锻造术，与魂术合一可以锻造身体并拥有魂识，修界术并未想过。”
司鹤微微点头：“锻造术类似于活傀儡，就像金乌这样的，虽说是傀儡，却拥有自己的意识。”
十步闻言不觉好奇道：“你会锻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