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黄泽,在我手掌心写了个字,我一时不能确定是什么字。”林鳞游说,“但是我想,一定是凶手的名字。”
“你都不确定是什么字,怎么肯定就是凶手的名字?”张贲问。
“来,你们都把手伸过来,大家集思广益,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字。”
张贲三人都把手伸向林鳞游,林鳞游凭着记忆,挨个在他们手心划拉了一个字。
“好痒。”林珑咯咯笑着往回缩手。
“怎么样,你们觉得,会是什么字呢?”林鳞游问,“想出来了么?”
张贲说:“你写得这么潦草,鬼能猜得出来!”一边自己重新在手心划拉着。
“我觉得,是个‘帝’字。”林珑想了想说。
“我靠,小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张贲林鳞游两人异口同声。
林珑吓一跳:“怎么了?”
“没事没事……”
杀手怎么可能是皇帝呢?就算是,黄泽也应该写个“皇”字吧?再说了……没有再说,小妹这个答案,过。
“大哥,你觉得是什么字?”林鳞游又问张贲,“你这都划拉半天了,还没想出来?”
“我觉得……我不好意思说。”张贲眼中透着邪意,嘴角一歪,表情逐渐猥琐起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林鳞游皱眉,“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了?”
“要是只有你一人,我就说了,但是,这不还有两位姑娘嘛!”张贲说,“算了,我写给你看吧!”说着捡起一块木炭,“唰唰唰”在手掌写下了一个字,伸到林鳞游脸上,只展示给他一个人看。
林鳞游一看,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林珑还想探头来偷瞧上一瞧,被林鳞游一把推开了小脑袋,同时另一手扒拉开张贲的爪子:“你这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黄泽怎么可能写这个字!”
张贲写的,是一个由“尸、口、巾”三部组成的字,难怪他的眼神会如此下贱。
“说不定,他是想告诉你,凶手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特别大的男人!”张贲说。
“签儿哥那般大吗?”林鳞游白了张贲一眼。
“年纪特别大吗?”林珑问。
“啊对对对!”林鳞游敷衍着林珑,瞅着张贲,“别扯犊子了啊!赶紧把手上那字给擦了……余姑娘,你猜的是什么字?”他懒得跟张贲扯,问起了余妙兰。
“常。”余妙兰说。
“嘿!咱俩猜的一样!”林鳞游一拍大腿,大概率就是这个字了!
“我不是猜的。”余妙兰说,“黄郎有位教习他武艺的师父,字为‘常’。”
林鳞游张贲两人对视一眼,恍然大悟!怪不得黄泽要这么维护凶手,这就说得通了!如此看来,这个常师父,极有可能就是教坊司案的幕后真凶!
“凶手……不,他师父全名叫啥,你知道吗?”
张贲却还没把手上的字擦掉,又伸到林鳞游脸上:“哎,你看只要我手这么一伸,你就成了一头大象。”
“谈正事呢!”林鳞游抓起张贲的手,贴到他脸上狠狠抹上两把,抹得他一脸黑炭,“大象是吧?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只躲到灶膛里睡觉的花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