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戏杀青之后,萧湛就只有一个《我歌》的节目需要录制,王一薄还是很忙。
他们俩每天也就能聊一会,萧湛又是报喜不报忧的人,等大家洗漱好了,躺在床上,王一薄就开始问萧湛《我歌》的情况:
“前辈还好相处么。”
“什么叫初吻是披萨味儿的?”
萧湛回得牛头不对马嘴。
“哥——你这个视频是不是存起来就等着在我面前翻出来看?”
王一薄一愣,看着怼到面前的古老采访视频,转头对准萧湛的嘴巴,狠狠的亲了一口,才挑眉笑问。
“别转移话题!”
萧湛脸红,他杀青了之后事情没那么多,就偶尔看看王一薄的过往。
结果飞过来的前一天被他发现了这个,小朋友在采访里谈接吻。
采访去头去尾,他懒得去翻具体出处了。
“这都哪年的事情了呀,我都不记得了。”
王一薄记得也不能说记得。
“你不是说我是第一个么!你个骗子!”
“我这个是银幕初吻好么,哥你肯定是我吻过的第一个男人,还有,是谁没告诉我,跟燕子有那么多场吻戏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王一薄可来精神了,因为萧湛在网上被黑得很惨,他那个架炒一半就歇了。
“我告诉你也没用啊?导演要求的——”
萧湛把自己缩成一团,动用了许久不用的台湾腔。
哎哟喂,真是出师不利,找茬找到自己头上了。
“家规不是说要报备吗,合着都是给我用的是不是!”
王一薄翻身就把萧湛压在底下。
“这,倒也是真的。嘿嘿嘿。不过我穿着你的衣服拍的。但凡有亲密镜头,都有你的元素,等播了你就知道。”
萧湛笑着戳了戳小朋友的腹肌。
好像每次两个人在网上有些什么不好的事,就会让他们的感情更好一些。
吃醋这个以前是真吃,都是醋厂厂长,无论男男女女,都能狠狠的喝一壶,现在更像是情侣间的小情趣。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哼!”
王一薄学着萧湛呲牙,最后还是放过了萧湛。
人在圈里,身不由己。
他跟赵丽影也有,他不能吃得太过,不然以后萧湛一翻旧账,他说不说不过,打又不舍得打。
“这是最后一部不由得我的本子了。起来,我给你吹干头发!”风筒的嗡嗡声伴随下,萧湛旧事重提,“什么样的吻是个披萨味?”
“那时候跟姐姐,大我好多呢,吃了披萨走戏,就贴一下,我紧张了半天。”
“啊,还没成年那会?”
“好像吧,我也不记得了。”
“这都是什么剧组啊,让未成年人演吻戏。”
“鹅鹅鹅,我搭过的都比我大。湛哥算最小的那个了。”
“好吧,你也是最小的那个,我真是禽兽啊。”
“两兽若是长久时,又岂在猪猪狗狗!”
“。。。哪听来的,你这是自体交配?”
“不,我就跟某只兔子教培,教育加培训。”
“你个比卡丘!”
平静的夜,只适合翻滚被浪,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