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但不确定。我虽然懂一点历史,可和王道灵那种专业的搬山道士不一样,要是他在就能说的明明白白……咦,我和你这个小屁孩解释这么多干什么?先看画吧,看完就明白了。”
第一幅画上画的是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在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被十六个士兵抬着。
这女人五官雕刻的很精致,还有一种熟悉感。
看着看着,我发现画里那女人好像对我笑了下。
我吓得啊的叫了声。
我这举动也把夜莺姐他们三人给吓到了,全都拿出家伙警惕的看着四周。
“怎么了?”张龙虎急忙问道。
我指着壁画上那女人的脸结结巴巴的道:“她……她对我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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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虎半眯着眼睛凑了过去,死死地盯着画上那女人看了半天。
“没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又恢复成了原样。
“估计是你小子眼花了,这女人是雕刻上去的,怎么可能会笑!”张龙虎不在意的摆摆手。
“咦!”
这时,刀疤脸突然咦了一声。
“咋的?你也看到这女人笑了?”张龙虎半信半疑的问。
“不是!”
刀疤脸指着其他几幅画疑惑的问:“你们注意没,好像除了这个女人,其他人的脸都雕刻的很模糊,只能模糊的看出个大概轮廓知道是男是女。”
张龙虎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没化还学人倒斗,这几幅画就是为了歌颂这女人的丰功伟绩,自然要把她雕刻好一些,其他什么路人甲路人乙有什么好细细雕刻的,这不是抢了主角风头吗?”
刀疤脸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别废话,赶紧说说这些画都画着什么!看看有没有鬼哨的线索!”夜莺姐再次不耐烦的催促。
这些画都雕刻的有些抽象,能勉强看得懂,不过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还是让专业的人看才懂。
张龙虎嘿嘿一笑,指着第一幅画解释道:“看到这女人头上戴着的帽子没?那叫冕旒,冠冕堂皇这词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冕旒相传冕制始于黄帝,至周代时完备,古时帝王、诸侯、卿大夫参加盛大祭祀,冕旒是礼冠中最尊贵者,这个礼冠上的穗就叫做旒,是12寸长的五彩细绳组成的,这些穗上面串着的玉珠,按朱、白、苍、黄、玄的顺次排列,不过到了汉代就用纯白玉代替了。”
“从这里可以看出这女人应该是那个朝代的帝王,应该是一位国家的女帝!看这情形他们应该是去祭祀。”
女帝这两个字一出,我们三人的呼吸也随之一紧。
经历千经万苦,死了这么多人,就为了来到女帝墓。
这金柱子上雕刻着女帝,那是不是说这就是女帝墓?或者说距离女帝墓越来越近了?
“接着呢?”夜莺姐迫不及待的问,呼吸也跟着有些急促。
“别急,我再看看……咦,这上边镶着什么东西?”张龙虎说着,用手指用力的扣金柱子上一个黑红色的凸起。
见扣不下来,最后直接拿出匕首就往金柱子上刮。
“你干什么!”
看到张龙虎这莽撞的举动,夜莺姐沉声呵斥。
“卧槽!”
张龙虎又是一声怪叫,急急地往后退了两步,指着金柱子惊慌的大喊:“柱子……柱子流血了!”
什么!
我急忙转头看向金柱子。
刚才被张龙虎划了一刀的地方,竟然流出了红色的液体,看着就像是血一样鲜红。
这不是金子打造的吗?怎么会流血?
“没错,这是血,还是人血!”
刀疤脸用手摸了摸红色的液体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我脑子里突然升起个恐怖的猜测。
这金柱子该不会是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