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一直走他方,谨请南斗六君,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祖师腾云起。”
“一别酒。”
阿花也跟着我朝着河面大喊:“一别酒!”
跟着喊完,阿花吃了一口带有她男人鲜血的米饭,在嘴里用力的嚼。
这碗饭早就冷却,还被人血浸泡着,光是那味道就很难闻。
我也能看出阿花吃起来很难受,那五官都完全挤在了一起。
嚼的差不多了,阿花一口饭喷到河里。
“二别酒!”
“二别酒!”
“再别酒!”
……
眼看着米饭即将见底,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奇怪了,怎么还不行?
“快熟哥,是不是哪儿不对?还是我做的不好?”见我表情凝重,河面还一点动静也没有,阿花急得眼泪刷刷往下流。
“别急!”
我观察了下河面,让她最后一口饭先别吃,含在嘴巴里不要说话。
阿花急忙点头,嘴巴塞得鼓鼓的,也不敢吭声。
我掐了个指诀,往眼皮子上一抹,把第二层天眼打开。
人从出生开始就带着天眼,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都说小孩子能看到鬼。
可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天眼就被关上了,只有极少数的人保留。
学道的一般有两层天眼,但一般只会开第一层。
第二层能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当我把第二层天眼打开以后,我发现整个河面都变了,变成了黑色。
是那种墨黑色,就像是墨水一样,黑漆漆的。
我倒吸口凉气,这到底死了多少人啊。
犹豫了会儿,我慢慢俯下身,跪在地上,深吸口气。
把脑袋直接伸进了河水里。
我倒想看看,这河水里究竟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