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玖欢使劲拍掉他的手,冷声道:“别挨我,回你家去睡!”
大手重新揽住她腰,付砚北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轻声问:“没抹护发精油?”
“跟你有什么关系?!”洛玖欢凶巴巴地回。
狗鼻子真灵。
付砚北没说话,开灯起身下床了。
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小玻璃瓶。
把人从被窝里拉起来坐在床上,自己坐在她身后。
挤出精油在掌心搓热后涂抹在发尾,再张开手指,从发丝梳到发尾,最后抓着发尾轻扫掌心残留的精油,直至完全吸收。
动作熟练,手法专业。
洛玖欢气消了一点。
付砚北从后面抱住她,脑袋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哄道:“是我不对,求宝宝原谅。”
“哼!”
“宝宝,我刚才是想说,在计划完成前,我们先保持一段距离,不是真的要那什么。”
那两个字,他也不敢说了。
洛玖欢用指甲尖掐着他的手臂:“行啊,保持距离!你现在从我家滚出去!”
这个狗男人,一个小时前,还说以后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现在又说什么要和他保持距离。
男人都是善变的!
“你走不走?自己说出的话,要说到做到!”洛玖欢掐着他肉,指尖方向一拧。
付砚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嘶~宝宝,痛!”
“痛死你活该!”
付砚北把脑袋耷在她单薄的肩上,声音软糯:“宝宝,脸好痛啊,火烧火燎的。”
洛玖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又红又肿,有些骨头明显的地方,皮肉已经泛深红色了。
她冷笑了一声:“路骞可是全省警队比武大会冠军,你这,算手下留情了。”
付砚北微微勾唇,神情变得意味深长,盯着她的眼睛:“哦~那宝宝的身手,在什么水平呢?”
淦,怎么把话题转移到这了,洛玖欢只恨自己刚刚嘴快了。
她松开了指尖,卷翘的浓睫轻轻颤动,像是十分心虚,打算转移话题:“没什么,你的脸不要擦药吗?”
越这样,付砚北越好奇。
大掌抓住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她刚刚掐人的指甲,低沉的声音直直穿进她的耳膜。
“擦药的事放一放,宝宝先解释一下,关于我女朋友身手不凡,而我却毫不知情这件事。”
洛玖欢闭了闭双眼,说话含糊不清:“就是小时候,我和路骞,我爸和他爸教的防身术。”
付砚北全听清了,无声冷笑:“还和他一起干过什么?”
“爬树掏鸟窝,掀掉麻将桌,打架大人拖,干坏事互相甩锅,一起学下棋、法、游泳、骑自行……车。”
洛玖欢细细数来,越说,男人脸色越黑,说到自行车,指尖被他捏痛。
“啊!你捏我做什么?”洛玖欢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