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余尾生的生日(1 / 2)

罢了罢了,随缘吧。

余尾生还有很多事要做,商人做事都要看回报率的。

付出的时间要和得到成正比,或者远远小于,人们才有兴致继续。

漂亮的懂事的女孩多得是,不缺她零子鹿一个。

余尾生决定今晚去找小玥儿。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刚入十一月就下起了雪。

今天是零呈珉一兄弟的生日,说好了一起庆生的,结果,今儿学校一排舞出了点差错,没过的零子鹿就被老师点名留下来了。

零子鹿刚出学校,就感觉到了一阵冷风直往衣服里面钻,零子鹿把围巾又紧了紧。

雪已经停了,零呈珉说让她直接去KTV,KTV离零子鹿公司步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零子鹿把手插到兜里,准备步行去,雪被她踩得咯吱咯吱响,她一下又一下的用鼻子拱着自己的围巾。

零子鹿推门进去的时候,大家唱的正嗨,她笑了笑打了声招呼就往零呈珉那边走过去。刚坐下,就听见安子皓拿着麦对她说:来晚了,罚酒。

零子鹿并不喜欢喝酒,觉得酒特别刺嗓子,说不出的一股怪味。但今儿安子皓是主角,主角都这么说了,她再推脱就显得小家子气了。零呈珉拿了一瓶啤酒给她打开,递给了她。在她耳边说:意思一下就行了。

零子鹿看着零呈珉笑着点了点头,朝着安子皓举杯说了一声生日快乐,就仰头把啤酒一下喝光了。

零子鹿也不知道今儿咋了,就那么喝了一瓶啤酒,零呈珉也挺惊讶的,他几乎没见过零子鹿这样喝酒。大家看着零子鹿喝光了一瓶酒,气氛就更热了。

零子鹿坐在零呈珉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着大家,对于零子鹿来说,融入其实是一件挺难的事情。她像一只小猫一样,窝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静静的能一天不出门,难过的时候就自己舔舔毛,几乎不会将自己的伤疤坦露给别人。不过,真的惹毛的时候也会伸出爪子,把人抓的很痛。

“成全,谁点的?快!”安子皓坐在点歌机旁边拿着话筒说。

余尾生从旁边站了起来“来,给我。”

“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歌神。”余尾生脸上有一个梨涡,不算深,笑起来特别好看。

“看见你和他走到我面前,微笑的说声好久不见。”余尾生的声音低沉的从耳边划过,余尾生一唱歌就会变了一副样子,没有平常嘻嘻哈哈的样子,蹙着眉,很认真,每一句都富有感情。“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

纪念曾经说过,余尾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零子鹿反问:你听他唱了一首歌,就知道他是有故事的?

纪念白了她一眼,搂着她的肩对她说:一首歌,付出感情去唱,才能好听。

余尾生的手机在桌子上响了,上面写着纪歆。

零子鹿看着手机呆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愤怒,伤心,害怕?或是淡然?

等回神过来的时候,手机已经暗了下去,抬头正好撞见安子皓的目光。

安子皓拿着一瓶啤酒朝零子鹿笑着喝了几口。

余尾生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的名字,扭头看零子鹿,零子鹿已经扭头和旁边的女生说起了话。零子鹿一般不太会主动和人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当个看客。

他知道零子鹿看到了,所以才会选择这种方式。很多时候他更想让零子鹿像其他女生一样,和他吵,和他闹,当个任性的女生。零子鹿的懂事,反而让他更加愧疚,更加心疼这个女孩。

旁边的女生是个话唠,说起话就停不下来,零子鹿看着她,轻声嗯着,笑着。

但她的思绪整个在余尾生身上。

余尾生出去有两分钟了。

余尾生靠在墙上听着手机,对面的女人在哭。

余尾生揉头,那边终于停了,“知道了,下次回老宅我跟妈说一下。”

因为婚宴餐前菜的事,纪歆竟然和宋蓉红了脸,被老太太气哭了。

他也知道老妈的思想跟不上时代了,但也没必要起争执啊。

快凌晨了,大伙都散了,剩她和余尾生。余尾生说要送她回去,她不愿意,说再等一会吧。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过来一辆出租问他们坐车不。零子鹿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大冬天的余尾生陪着自己在大街上冻着。

“余尾生,你先走吧,待会儿,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零子鹿用围巾把自己围的只剩下眼睛。

“你一女生,在大街上,不安全。况且,零呈珉都把你托付给我了,是吧!我总要负责到底。你说对不对?”余尾生笑的痞痞的。

“来年就是19年了,好快啊!”余尾生抬头看着天,已经很久没看见过星星了。

“嗯,转眼又大了一岁。”

“不等了,走,送我回去。”零子鹿突然很轻松,那些把自己磨的快疯的结,突然随着脚下的雪飞散了。她现在觉得自己无比开心,是真的开心。

可能是曾经最重要的东西突然变得不重要的原因了吧。

“一天、两天、三天……九天。”零子鹿坐在床边,一手拿着日历,另一手食指轻轻拂过日历纸,呢喃道。

什么时候是余尾生的生日啊?

愈想心情愈发沉重,零子鹿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但仿佛这样也排不尽心中哀气。于是她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准备去弹弹吉他排解一下。

“砰——”零子鹿刚拿起吉他,客厅便传来尖锐的破碎声。

莫非是进贼了?!于是她急忙放下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间门,但门才刚打开,一阵浓郁呛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她皱着眉头小声地抱怨了一声,抬眼望去,发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茶几桌脚处的罪魁祸首——碎掉的玻璃杯。

顺着玻璃杯看去,也不难发现这起“惨案”的制造者,或者说是,制造者们——两个交织缠绕的火热的身体。

男人顶着一头高耸的头发,高度与脸的长度几乎一致,以致于整个脸看起来非常滑稽,但可能是喷了一瓶发胶吧。

在如此的“激烈运动”下头发居然能纹丝不动;身着闪瞎眼的亮皮衣和紧身的皮裤,以及,也许是为了搭配,在这炎炎夏日,居然还穿着一双带跟的皮靴子,总之,整个人一个皮字就可以概括了。

啧啧,这个人居然被舒姐临幸第二次了,舒姐眼光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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