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馨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妾身子有些不适,求太子殿下允妾回去……”
太子已经被挑起了兴致,哪里会放过她,眼神邪恶,“不适?哪里哪里不适?过来本宫给你揉揉。”
盛月馨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来,刚刚太子那个眼神,她看懂了,是让她羞耻而不想面对的,她只想快些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可是太子对于她的眼泪无动于衷,他眼神轻视,藐视的道:“说起来,你连你娘都不如。
你娘可比你知情识趣多了,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本宫早就将你送给那些老头子了,记住了,别惹本宫不高兴!”
就在这时,一道身姿丰腴,风韵犹存的妇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在看到盛月馨的刹那,她眼神一缩,顿时故作娇笑道:“殿下……”
太子对她招招手,“过来服侍本宫。”
宋姨娘暗暗咬咬牙,不敢表现出半分不愿来,到了太子身边就跪坐下来,手也大胆的攀上了太子的心口,“殿下,馨儿这两日有些不大舒坦,不如让她先回去吧,妾好好服侍殿下……”
“哦?那你说说,她哪里不舒服?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太子说着上下其手,眼神儿却瞟着盛月馨。
饶是宋氏是过来人,可当着女儿的面,她也觉得羞耻和难堪,更遑论这没有伦理的行为。
宋氏想到女儿背地里对自己说的那些鄙夷的话语,她嘴里发苦,带着几分哀求,“求殿下了……”
太子眼神儿一冷,“看来本宫是给你们脸了?”
宋氏一听太子要恼,顿时娇笑了声,捧着太子的脸便亲了下,“殿下不要动怒嘛……”
她虽这样说着,却不敢耽搁时间的开始宽衣解带,脸上带着讨好的媚笑,可是心里都是焦急,就怕太子一个不悦,将她们赏给门客。
可是当着女儿的面,做这种事,她有些放不开手脚。
盛月馨跪在旁边如一尊石雕般,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了似得,万般悔恨在心腔里冲撞。
堕落至此,她只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对未来都没了半点盼头。
攀龙附凤一场,这不是她想要的荣华富贵高人一等……
与此同时,相比于太子的快活,瑞王就显得艰苦多了。
他正在用晚饭,沿江地方贫瘠,桌上常见的是咸鱼,他手里拿着干饼。
心情有些抑郁自是没有言语的心思。
但跟在身边的心腹门客良图却是满腹牢骚,“王爷,咱们这一路过来虽是修缮了几处河堤。
只是进入盛夏后便没有下过两场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隐患。
这次淮南王举荐您为堤防巡察使让小人有些看不懂了,虽说是代天子巡查河堤,听着名好听。
也会记上一笔,可这种功绩就是个名头,还不如去东海剿匪功劳来的实在,小人觉得淮南王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良图四十几岁,此人虽没有多少学问,但肚子里却是有成算的,主意也多,这些年没少为瑞王分忧。
因良图家眷都在瑞王的封地上,瑞王自是信任他的,故而,这次进京便将他带在了身边。
瑞王眉头皱起,没有接话,他也觉得浪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