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木瑾驾车带楚觅来到医院急诊室,楚觅一遍接受医生处理一遍疼的直皱眉。
“疼吗?下次不要逞强!”看着她疼的样子,顾木瑾只觉得心里更疼。
“我不挡恐怕你现在已经毁容了!”好赖不知!
“我宁愿毁容。”也不愿意你受伤,只是后半句他并没有说。
“顾木瑾,你不要喧兵夺主!别以为你先来怪我,我就能不追究你让别的女人鸠占鹊巢的事情!”其实她才是在转移话题……
顾木瑾默默低下头:“只要你能消气,都行。”
楚觅直翻白眼,恐怕这要是别的女人,早就气咽气了吧。愤怒的她随口一说:“都行?都行是吧!好!跪一周榴莲!”
医生听的手一顿,疼的楚觅一皱眉。医生忙说:“有碎玻璃,忍一忍,忍一忍。”
有碎玻璃不假,他惊讶的是这个女人敢让他们少董事长跪榴莲,还一周!开玩笑呢!
而随后这个医生的三观就彻底被刷新了......
“行风,送到瑾园1个榴莲。”是,没错!1个榴莲,正好一周的量。
顾木瑾收起手机看着楚觅:“老婆大人还有其他吩咐吗?”
楚觅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过……
“让那只鸠立马消失。”她何时这么小心眼了?
果然是不在乎哪怕再多人觊觎都无所谓,在乎了哪怕有人惦记一下都是不允许的。
顾木瑾淡如春风般轻笑:“好...都依你。”
楚觅的心里瞬间阳光明媚了许多,但是片刻以后她又绷起了脸:“以后再有瞒着我的事情,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躲的远远的!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顾木瑾脸上的云淡风轻瞬间收了起来,脸上只剩下了严肃和沉闷。
医生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自家老板的脸色,明明是在凝聚暴风雨,又看了一眼楚觅,真为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女孩捏一把汗。
“我错了。”顾木瑾低下头,反复所有的傲气不在,是的,他什么都不怕,不怕受伤,不怕疼痛。唯独怕找不到眼前的这个人。
医生手一顿,他想着要不要一会去耳科看看耳朵……
“轻飘飘的三个字就给我打发了?!你知不知道我失眠几晚,我……”仿佛自己说漏嘴了什么...楚觅瞬间停顿不在继续说。
而眼前人去确实从刚刚的沉寂瞬间眼睛里迸发出光彩,亮闪闪的眼睛盯的楚觅浑身不自在。
“咳咳!写一万字检讨,一万字保证!手写。明天交给我!”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没说漏嘴,没有......心机为毛好慌张。
“是,老婆大人。”
医生瞬间浑身呆立,仔细的看了一眼顾木瑾,深深的想确认自家孙少爷是不是被人给换了。
他印象里的孙少爷一直都是冷如冰山,默如深泉般的人,眼前这个确定没有被掉包?
“处理好了吗?”楚觅看着医生一动不动,疑惑的询问着。
“快了,快了!”医生应声回神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很快手包扎好了,两个人驱车回到瑾园。刚一踏进房间楚觅的眉头就因为某只鸠不悦的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