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拿了一堆平时爱吃的,她看着小半车的零食,想到秦浔,他应该不会说吧!
不过说了也不打紧,她有理由堵他的嘴,下班之后吃零食他管不着。
想到这,南栀又拿了一袋瓜子,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吃,想吃什么都行。
走到烘培区,看着那大大的面包时,她想起秦浔给她吃的面包,
不知道他在哪里买的,那味道和别人卖的真的很不一样,她想吃,但秦浔就是不肯告诉她面包在哪里能买,不只是面包,但凡是她爱吃的,他都跟守宝贝一样守口如瓶,不给她透露半分。
南栀暗暗决定,就算是坑蒙拐骗,她也要从他口中套出那些地方,这样一年后想吃还能吃到。
排队结好账,南栀拎着两大袋零食向停车场走去,半道上遇上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夏洛霖,他目不斜视的走着,
他们人多,占道也比较宽,南栀往边上靠了靠,让他们先过去,一群人经过南栀身边往前走。
突然走在前头的夏洛霖停下脚步,看着已经走远的南栀叫了一声,
“南栀,”
夏洛霖吩咐随行的人在原地等着,自己大步朝南栀走去。
南栀听到叫声转过身来,看见向她走来的夏洛霖,
“夏总,”她朝夏洛霖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一群人,“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夏洛霖在距离南栀两米外的地方停下,夏洛霖想到夏洛菁说的话,开门见山地问,
“你和秦浔是什么关系?听我妹妹夏洛菁说你和他关系匪浅,”
南栀笑了笑,“夏总,这是我的私事,你这么问有点不适吧!”
“你误会了,我并非要过问你的私事,而是想提醒你,”
“夏总有话还请直说,我这人脑子笨,很多时候转不过弯,如果不直说的话,我怕会曲解你的意思,”
夏洛霖看着这谈吐大方,不卑不亢,又有实力的人,心里有了计算。
依着夏洛菁的性子,知道南栀和秦浔关系匪浅,应该不会罢休,会想方设法去找麻烦,南栀不是个好惹的主,她虽然无权无势,但她有本事,若她想在背后做点什么,一定会让人防不胜防,
如果那没脑子的和她斗上,肯定会输的一败涂地,她不是很嚣张吗,既然家里的人管不了她,不妨借别人的手,让她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她收敛一下自己,以免做出一些无脑之事给他丢人。
他现在是夏氏的掌权人,有这样一个同父异母,无脑却爱惹事生非的妹妹真是丢人。
夏洛霖语气淡淡,“这个月2号是夏洛菁20岁的生日,还剩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家里准备给她办一个生日宴,受邀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之人,秦律师也在受邀之列,听说那天他拒绝当事人的当面邀请,我妹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她虽然被拒绝了,但作为家里的掌上明珠,只要她想,我爸会出面替她邀请,勤正律所和我们有合作,而作为勤正的老板,于情于理秦律师都会前往,”
“夏总,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夏洛霖说了这么一堆为他想说的作铺垫,南栀没了耐心。
看着有些不耐烦的人,夏洛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对于他这个夏氏掌权人她都不给面子,把不悦的神色摆在脸上,如果那没脑子的惹上她,结局可想而知,
“夏洛菁对秦律师有意,正想方设法的从中作梗,破坏你们的关系,如今因为秦律师,她对你可谓是恨之入骨,恐会对你不利,”
“谢谢夏总提醒,不过夏洛菁是你妹妹,夏总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按理来说你应该是帮她才对!”
夏洛霖眼中闪过嫌弃之色,“她虽是我妹妹,但太过嚣张跋扈。”
余下的话夏洛霖没再说出来,但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南栀面露嘲讽,
“夏总若是要教训你妹妹自己动手便是,你是哥哥,有很多理由教训她,犯不着借我的手,我这人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利用我,这次就当是夏总对我的善意提醒,至于下次,我不希望有下次,夏总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南栀说完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夏洛霖看着南栀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是个聪明的,也有个性,要是那没脑子的有她一半聪明,他犯得着做这种蠢事吗……
不过从反应来看,她和秦浔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如果是那种关系,听到别人觊觎自己的人,肯定不会是这种无动于衷的反应。
南栀拎着袋子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心里感慨,夏洛菁和夏洛霖真不愧是兄妹,夏洛菁那副德性让人讨厌,夏洛霖个性虽然比她好,但这心思真让人无语,
自己想教训人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他还真是敢想。
听到夏洛菁说自己和秦浔的事,他就想用这事来刺激她对夏洛菁出手,这算计的算盘打的真是啪啪响,可惜他失策了,先不说他和秦浔的关系如何,就算他们关系真到了那一步,她也不会因为别有用心之人的几句话而就去撕夏洛菁,
掌权之人惯会玩心计,借刀杀人这种手段简直是手到擒来,可惜她这把刀夏洛霖注定是借不了。
把东西放在车上,本想再回去逛逛商场的南栀打消了这个想法,改天再去别的地方逛吧,以免看到那些人闹心,刚刚遇上夏洛霖那一群人,这么大早来商场,应该是来视察的,想来这商场应该是夏氏的。
南栀离开商场,直接回到法院附近,打开空调坐在车里抱着笔记本码字,编码字边紧盯着时间,
渐渐的她进入剧情,一不小心把时间忘了,直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在车里响起她才回过神来,看一眼时间已经过了两小时。
南栀抓起手机一看,是秦浔的电话,她急忙接听,
“喂,秦律师,结束了那?”
秦浔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嗯,你在哪里?”
“我就在附近,你等我两分钟,”
“不急,你慢点。”
挂了电话,南栀急忙把车往法院开,两分钟后,她在法院门口看到那个手提公包的南人。
南栀想从他表情里看出一些开庭的结果,可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