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跑回房间,接下来就会红着脸面对他,
现在人是跑回来了,还有明天,不知明天早上怎么面对他?
南栀思来想去觉得好难,算了,懒得想,先睡一觉明天早上再看吧!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
南栀很快进入梦乡,那对男女又进入他的梦里,梦境乱七八糟的,她像看电视一样一直当个旁观人,
榕树下,女人背靠着榕树聚精会神的看着,突然一道男声响起,
“月儿,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女人听到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后扔下本猛地站起来,直向男人奔去,她看着男人手上提着被一块蓝布盖住的笼子,娇声问道,
“阿浔,这里面是什么?”
男人把笼子地给她,女人掀开那块蓝布,激动的一下叫出声来,
“兔子!”
“嗯,喜欢吗?”
女人高兴的点着头,“嗯,喜欢,不过……”
“不过什么?”
女人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兴奋,“阿浔,我们把它放了吧!”
“为什么?”男人有些不解,“你不是喜欢兔子吗?这是我特意给你找来的,”
“我是喜欢兔子,但我喜欢看它自由自在,活蹦乱跳的样子,不想看它孤孤单单的被锁在笼子里,”
“好,”男人语气轻柔,宠溺的答应了,“听你的,我们把它放掉,”
“谢谢阿浔!”
女人绕到男人身后,让他席地而坐,给他揉捏着肩头,“你费了那么多力气去抓一只兔子,累着了,我帮你捏捏,”
片刻后,男人抓住她的手,“好了,别累着了,”
女人闻言停下手,整个人伏在他背上,把脸搁在他肩头,男人偏头靠在女人头顶,轻轻蹭着她秀发。
突然间,画面的模糊感散去,一下变得清晰起来,男人和女人的脸也随之变得无比清晰,
南栀呆呆的看着两人的面容,男人是秦浔,而女人是她自己,
她惊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啊……”
南栀腾的一下坐起身,怎么会这样?梦里的人怎么会是秦浔和她?
不对,这个认知很快被南栀否决,那个女人不是她,那女人叫月儿,而她自己叫南栀,可自己和那个女人为什么长的一模一样?
那个男人虽然叫阿浔,可他未必就是秦浔,
这也不对,南栀又否决了这想法,他对秦浔再熟悉不过,梦里的那个男人不止和秦浔长的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一般无二,特别是那宠溺的神色和语气,还有那温柔的眉眼,她见得太多所以不会认错,那个男人就是秦浔,
可也不对,南栀捂着头,轻轻捶了几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秦浔为什么会在梦境里?
梦境那么真实,就连在梦里的开心感觉她也感同身受。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乱麻一样困扰着南栀,让她心绪烦闷不已,
她看着窗外才蒙蒙亮的天色,叹息一声,自己又被那两人搅了一夜安宁。
南栀盯着天花板,反复想着清晰的梦境,想着想着她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
昨晚他和秦浔的拥抱,还有那差点落下的吻,她睡前都还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