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子开始听咱说明原委他很不同意,我就说你这条命都是刺史大人捡回来的,他如今命你做点事并不会要了你的命,可你不干这还像个人吗?”
小乐子说。
“好吧,单禹通父子确实欺人太甚,咱这条贱命不值钱若能换来一方平安,鄙人愿学荆轲刺秦王,你别看咱的那东西不在了,但咱身为男人就应该赴汤蹈火挽救百姓于水火间,俱往矣何足言道。”
李顺一把搂住小乐子道。
“好兄弟,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大义冽然,放心我和刺史大人绝不会让你出事的,你个子小,这事只有你干最合适。”
小乐子又说。
“李顺哥,咱虽然不会半点招式,咱就算搂住他的腿也得扯他一块肉下来。”
“就这你花了整一日?”
“哪能呢。”
李顺道。
“在陈老的酒店里分别把话给他俩讲清楚以后,陈老板就陪咱去了他的府上和他的家人仆役都照了面,随便说一句他家的大小姐是真生的美,用美若天仙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咱在他家吃饭时全家人都愁眉苦脸的不大动筷只有咱美美的饱餐了一顿,明日一早咱就走马上任去他家当二掌柜了,下午咱还在轿行逛了逛这一日紧巴巴的东奔西走七窍生烟了。”
第二天一大早樊伟又来了看他一脸得意之相杨坚就知道事情办的一定不错。
杨坚问。
“事情都安排妥了?”
“妥了。”
樊伟说。
“200人一个都不少,都是经咱手一个个精心挑选出的,昨夜二更才进的兵府对值守城门的士卒咱前日出城时就打过招呼了,200人是分散着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那两千人呢?也都集合好了。”
樊伟不开心的道。
“别提了前晚咱从大人这里返回大洪山天都已经大亮了,马上着人去山里把伐树的人都叫回来,他们见兵营里又是杀猪又是宰羊比过年还热闹各个喜笑颜开,咱宣布待命的只有两千人没选上的还不高兴嘞。”
杨坚方见樊伟的眼圈都发黑了于是说。
“辛苦辛苦,今天上午包括你在内都好好的歇息歇息,说不定下午李顺要到你那里去调教调教那200人。”
两天以后也就是在单家提出娶亲的日子陈家门庭在新任管家李顺的张罗下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焕然一新一派洋洋喜气。
这支不大不小原本气派的陈家大宅因为年久失修已显的破败凋敝管家李顺上任时未使单家人赶到陈家嫁娶的诚意提出。
“两日内要把陈家修齐一新。”
陈老板面显难色说。
“咱的酒肆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勉强支撑,这一大家子人其实是靠祖上留下来的田土维持日常生计,根本拿不出一大笔钱来修建房屋。”
李顺便说。
“不是说单家下聘礼一次就给了300两黄金吗?”
陈老板道。
“那钱咱可不敢动,到时候是要如数还给单家的。”
李顺大为关火说。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想的那么远。”
陈老板立刻把300两黄金交给了李顺李顺却大大咧咧的来了个全家老少大动员买物料请工匠人手还不够就把兵府里的那200府兵一律着便装调了过来。
两日两夜连轴转终始陈宅旧貌换新颜正午时分单虎按约骑着那匹全身无杂毛的白马披红挂彩带着一群吹鼓手和二十四人抬的大花轿准时来到陈宅大门口。
正午时分单虎按照约骑着那匹全身无杂毛的白马披红挂彩带着一帮吹鼓手和2人抬的大花轿准时来到陈宅大门口这群乐宫是单家互保用于娱乐祭祀平日训练有素的科班子。
大花轿和轿宫是花钱从轿行租来的李顺指挥家人在门口放起了鞭炮刹那间鼓乐和鞭炮齐鸣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单虎原怕陈家不肯乖乖就范还带了20余名精壮家兵抬着整体宰杀过的猪和礼品倘若看似情势不对就欲抢婚单家一般这般光景大喜过望立即下马迈过堂屋向岳父岳母三叩首。
陈家大小姐穿着鲜红的嫁衣浓妆艳抹的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出访拜见郎君单虎一见陈小姐的美貌更是心花怒放管家李顺忙前跑后指挥陈家仆役摆宴吹鼓手及杠抬彩礼的一应杂役被安排在前院的花园就座。
2名轿夫被安置到后院入席堂屋里也摆了张桌子新郎官及男方的宾友亲朋还有陈老板夫妇和陈家至亲在大堂中聚集一堂。
陈老板夫妇郁郁寡欢忐忑不安他俩不知道这曲由管家操持的真做假戏最终会弄出个什么结果。
李顺却从容不迫于主宾席上先给新郎斟了酒又给亲戚和宾客挨个斟酒之后转到陈老板的面前他右手持壶斟酒左手暗暗顶了一下陈老板的后腰俯身叮嘱道。
“招子放亮点。”
开了一辈子酒肆的陈老板才强大精神举杯起立恭谨的朝周围的宾客道。
“今日是小女大喜的日子,咱敬大家一杯略表心意。”
说完不与女婿和客人碰杯竟一饮而尽接着在众人的欢声笑语和觥筹交错中仅此一杯酒陈老板方觉得混混欲醉。
恰在此时李顺一眼扫见有个丫鬟从侧门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他立刻走了过去将丫鬟拉出大堂丫鬟穿着粗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