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闻言,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她虽然修为不咋地,但是门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负责,所以法灵真教她是肯定了解的。
一个邪教盯上了这里,看来这次的寿宴和交流会将没那么简单。
“是师傅,我现在就去安排。”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你把这颗丹药吃了,整个门中就数你的修为最低了。先突破到先天吧,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一味大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挥手将一颗丹药送到了她面前。
关月拿好丹药后,撇了撇嘴。关月对修炼不感兴趣,对管理感兴趣,她基本上没有修炼过,十几岁开始便忙上忙下的,忙到没事做,就出山去城市锻炼,导致她现在的实力是门中最弱的,比她强一点的都是先天了。
“秦先生,进来吧。”在关月出去后,一味大师在里面说道。
秦唯与关月擦肩而过,关月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弄得他很无语。
秦唯见到了这传说中的一味大师,一头长发盘着,身穿黑白相间的道士服,看年纪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了。
秦唯还在打量着对方,突然一股强烈的气势朝他压了过来,秦唯连忙用出全身的修为也爆发出相等的气势与之抗衡。
两人的气势比拼只持续了几息的时间,但是秦唯却觉得似乎是度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一味大师撤去了气势,秦唯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擦,不是说大宗师之上现在出不了世吗?这股气势起码有大宗师以上的实力了吧。秦唯内心想道。
“是个不错的苗子,在这个时代,年纪轻轻便达到了宗师后期。修炼的功法居然连我都看不透你的修为,难怪眉儿没有收到反噬,反而实力大增了。”一味大师赞叹道。
秦唯强装镇定道“都是机缘巧合,运气而已。”
“你既然破了眉儿的身子,那就留在这等我寿宴过后,我为你们证婚,你们就在这结为夫妇吧。”
秦唯闻言一脸懵逼,啥?结婚?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眉,此刻她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前辈,在下此时并没有成亲的想法,可能要辜负秦唯的厚爱了。”秦唯拱手拒绝道。开什么玩笑,这样莫名其妙就让他成亲,发生关系的女人中,他可是对柳眉最没有感情基础了。
柳眉听到秦唯的话后,身体微颤,一方面她确实也不愿与秦唯成亲,另一方面,她又觉得有些失落。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在心中荡漾着。
“哼,你的意思是不想负这个责任了?”一味大师冷哼一声,她虽然没有出去,但是她能看到整个山峰发生的事情,包括关月对他的热情,让她感觉这人很危险,说不定下一步就把她另一个徒儿也拐跑了。
秦唯也目光坚定的看着她说道“并非我不想负责,柳眉确实是个佳人,换做谁都会对这门亲事一口答应,但我觉得对她来说不公平。如今的世道,婚姻是两个人感情升华到了一定的境界才做出的决定,而不是你这当师傅的随口一指。”
“我与柳眉是在危急的情况下,她为了救我而做出的决定,所以只要她愿意,我秦唯愿意负责。更何况,我相信柳眉对这门婚事也是持反对态度的,只不过你是她的师傅,她不敢反驳你。”
柳眉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确实如秦唯所说,她不同意,但是不敢拒绝。而且秦唯的解释让她觉得很受用,秦唯是站在她的角度拒绝的。
“眉儿,说说你的想法。”一味大师的表情也稍微缓了下来。
柳眉咬着嘴唇说道“师傅,我不愿”。
当柳眉说出这句话后,场面陷入了沉默,一味大师久久没有说话。
良久后,一味大师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随你们去吧。眉儿,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话对秦先生说。”
柳眉点了点头,从地上起来后便走了出去。
“前辈叫我秦唯就可以了。”老叫他秦先生的,怪尴尬的。
“你觉得我刚才压迫你的威压怎么样?”一味大师直接问道。
秦唯思索了片刻后说道“那起码是大宗师之上的实力才有的气势。”
一味大师接着说道“确实如此,你也不必疑惑为什么我能释放出大宗师的威压,我的实力也只是宗师圆满而已。”
秦唯听后就更加疑惑了,宗师圆满能释放出大宗师的威压,还叫我不要疑惑。
只听一味大师继续道“我与你们不同,你也不必深究。我保护了眉儿和月儿十几年,没想到最终眉儿还是因你而破了身。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她,她是个外冷内热的孩子,不懂得表达情感,只因我的一句话,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样子。”
秦唯听着感到奇怪,这是在交待什么?
“看得出来你的潜力很大,日后定会达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境界,到时也希望你多多照顾月儿。”
秦唯更懵逼了,这怎么一副交待遗言的样子。
一味大师看出了秦唯的困惑,叹了口
气道“可能,我的时日无多了”。
“可能?”秦唯看着她。
一味大师摆了摆手,仿佛并不想解释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希望你能照顾好她两。这是一门炼魂的仙法,我观你灵魂强大,却修炼着世俗界的炼魂法门。”
擦,这么牛逼,我灵魂都能被观察到?
秦唯接下一味大师给的仙法,还欲说些什么,结果看到她一脸疲惫的挥着手,让其出去。
秦唯只能拱手告辞。
出了大殿门口后,正好看见关月回来,却没有看到柳眉。
关月快步跑了上来问道“怎么样?我师傅找你干嘛?”
秦唯想到刚才一味大师那副快要死的样子,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关月。
“你师傅知道了我是你的老板,让我多担待,你从小被她宠坏了,很任性。”秦唯笑着说道。
关月闻言嘟起嘴巴道“我哪里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