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3日,农历正月十一。
天光微亮。
不用睁眼,凭手感、凭气味、凭力道、凭速度、凭叫声,李存孝也知道身边的俏佳人是谁。
因为他在黎明前的那场大战中,酒已经醒了七八分。
“起来,去洗澡,我要换床单了”。
路远熙尽管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但房间里乱得像狗窝,昨晚李存孝疯了般的撕扯,俩人的内衣裤都成了碎片。
保姆马上就要把胖小子抱过来喂奶了,她得赶紧把房间收拾好。
牛不喝水不低头,牛要喝水的话…
李存孝口渴了!路远熙也口渴了!
床单湿了好几片。
幸好昨晚李存孝喝了六瓶啤酒,路远熙喝了两碗鸡汤。
华夏时间上午九点三十分,李存孝惬意的躺在路远熙放好水的浴缸里。
此时是霉利国晚上时间九点三十分。
五角棚区国防部灯火通明。
会议室里,一张硕大的长条桌两边坐着腰板笔挺,正装严肃的军人。
“约翰约森教授还没来”?
长条桌的顶端,站着一位五短身材却威严无比,胸口挂着十来个(侵略)勋章的军人。
六十岁左右,胡子比头发多得多。
他是这个棚区最高行政长官,五猩上将杰克豪本。
他的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
“报告将军,他们马上就到”。
最靠近他的一名军人站起来,大声汇报。
“格老子,黄泥巴粘了“胩”(四川话,裆部)了唛”!
(鸟语作者不会,只能按四川人的说话习惯展示)
“对不起、对不起,路上遇到反对戴口罩的游行队伍,堵车了”。
杰克豪本将军话音刚落,一个“瘦卡卡”(四川话,很瘦)的老头子,带着两个年轻的女人在卫兵的引导下,进入了会议室。
一见到五猩上将就点头哈腰,“惊抓抓”(四川话,急不可待)的解释道。
他的声音就像指甲刮过铁板,尖细、刺耳。
据说是因为他在研究过程中,声带受损。
“约翰约森教授,请坐”。
五猩上将微怒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这可是“门”的主导。
约翰约森教授赶忙坐了下来,跟着他的两名年轻女子退到了离他四五步远的墙边。
这两名年轻女子都是他的助理。
一个是霉籍倭人,叫千惠百家子,是霉利国驻倭岛大兵留下的那啥种。
一个是霉籍俄人,叫苏斯尼娃,是北极熊分崩离析后,跟着父母叛逃到霉利国的俄人。
“约翰约森教授,华夏鄂城军体会布局得很完美、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