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都使,咱们现在这是干什么去啊?”
“干什么?当然是喝酒去啊,不然你说还能干什么去?难道你现在还想着要回到山上去吃草吗?”
“还有,今日才给你说过的你都忘了吗,现在别叫我杨都使了,该叫杨都统了,给你元福也是元副都统了。”
杨沂中与元福自离开汉唐江山阁后,便一路朝着某家极为有名的楚馆走去。
杨沂中一边儿走着,还一边儿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并忍不住吐槽道:
“也不知这戏有什么好看的,那些一个个还看得那么津津有味的,真是没意思,还不如喝点儿小酒来得痛快呢。”
元福连忙跟上杨都使杨都统的脚步,深感疑惑的问道:“可是杨都统呐,丞相今日应该不单单只为让我们看戏吧,这背后一定还有什么更深沉的含义在里面。”
杨沂中走在街道上,随口问道:“那你说,这场戏又有什么更深沉的含义里面?”
“这个嘛”
元福跟在身后,沉思许久,最终也只能摇着脑袋说道:“卑职也猜不出来。”
“那不就得了。”
杨沂中双手一摊,十分不在意的说道:“猜不出来就别硬猜,就你这脑子也够猜这事儿?在过上几十年再说吧。”
“与其有这功夫瞎猜,还不如好好吃喝一顿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杨都统所言极是,卑职明白了。”
“这就对了嘛,哦对了,今日出门我好像忘了带钱,等会儿你请客,你应该没意见吧?”
“啊?”
“啊什么啊,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放你先下的山吗,不然你还得在上山多吃一个月的野草呢,就这你还不请客来感谢本都使吗?”
元福低着脑袋嘟着一张嘴很是难受的说道:“可是,可是就在上一日,还有上上一日,以及上上上一日都是卑职给的钱啊。”
杨沂中当场脸色一正,没好气的说道:“直娘贼的,你那儿来的那么多屁话,赶紧的,把钱都掏出来,让我看看今晚够喝多少。”
“丞相说了,这钱该花就得花,你老是把钱存着又有什么用呢,我好心帮你花点儿怎么了,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我都没让你感激我,你还在这儿瞎说三道四的干什么?”
“卑职可真是谢谢您啊,杨都统您可真是太关怀卑职了,卑职实在有感受不起。”
杨沂中哈哈一笑道:“这说的是哪里话,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咱们兄弟之间何需如此客气。”
“反正大家有钱一起花,有酒一起喝,有楚馆咱们就一起逛,只要有我杨沂中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元福一口喝的。”
“杨都使所言甚是。”
“都统都统,还要本都使呸,还要本都统说几遍,等下罚你连干三十杯。”
“三四杯还是三十杯?”
“废话,当然是三十杯了,三四杯那还能叫罚吗?”
“啊?饶命啊杨都统卑职今后再也不敢了。”
“哼!,果然如此,这人还是得靠重罚才能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