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晚王爷房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啊!”
不怪他好奇,跟了君北承这么多年,除了被算计的那两次以外,他们家王爷从来没有过女人。
昨晚王爷金屋藏娇,他当然想知道是哪个女人那么有魅力咯。
沈昭宁气呼呼的回到院子里,早上君北承去上朝之前还摁着她欺负了一回。
在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在她耳边吐着气提醒:“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你能想好怎么坦白。”
简直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沈天赐背着他的木剑正准备去跟侍卫们练习,看着自家娘亲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估摸着她应该是在便宜爹那里受委屈了。
眼尖的他更是在娘亲的脖颈上发现了几道红印子,气得他当时就红了眼眶。
“爹!是不是王爷欺负你了?你脖子都受伤了!我找他算账去!”
小家伙说着就气呼呼的往外跑,想着弄点机关暗器报复君北承这个便宜爹。
沈昭宁赶紧把儿子抓了回来,大门紧闭,捂着脖子尴尬的解释:“不是,他没欺负我,蚊子咬的,有点过敏。”
沈天赐可爱的小圆脸上满是狐疑:“真的?那我去找上官叔叔拿点药给你擦擦。”
救命!让上官九那只狐狸知道了不得又拿着她的把柄要挟?
她抱着儿子耐心的安抚:“真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过几天爹就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蚊子的地方。”
沈天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是哪里都有蚊子吧?”
沈昭宁磨了磨后槽牙:“只要没有那只可恶的大蚊子就好了!”
昨晚为了报复她咬那一口,君北承把她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块好地方。
当然,她也没让那男人讨到好就是了,总要讨回来一点的。
今日不得不去宫里面见北漠使臣的君北承,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抓痕,将衣袖往下拽了拽。
墨色的官服让他犹如神祇,矜贵不可侵犯,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齐王那个不长眼的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背上的抓痕,打趣道:“皇叔,你这手怎么受伤了?怕不是被野猫抓的吧?”
那暧昧的眼神哪里是在说野猫?
君北承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带着两分警告的意味,只一眼就吓得齐王闭了嘴。
不过确实是小野猫抓的,特别是在床上,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