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力!”陈韵寒一瞬间的神态宛如纽梅·兰卡附身。
忽然余飞举着北烟大剑大喊,“希瑞!请赐予我力量!”
阿楚懵了,难道那家伙也看《非凡的公主希瑞》吗?但是眼前身高八尺的男人无论咋看,都不像是幼齿的男孩,怎么会喜欢非凡的公主希瑞呢?他不是应该向往德玛西亚之力盖伦吗?
“额……”陈韵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懵了,这是召唤力量的某种台词吗?
还没等陈韵寒继续琢磨的时候,他的北烟大剑蓄力进攻,他隔空腰斩,隐藏在剑锋里的剑气冲向陈韵寒,灰色月牙的剑气宛如月球吐一口无引力的飞沫。陈韵寒招架不住,她双臂挡住攻击冲杀过来,直接让她后退十米,好在阿楚及时搀扶着她的后背。
“你……”陈韵寒想问他为什么这么闲,阿楚无奈叹气。
“保护费好像有点不值啊?要不你给我转个服务费?”阿楚惦记陈韵寒口袋里的红色钞票。
“你……想得美!我只是没反应过来,我还能继续打。”陈韵寒一脸逞强。
“噢……那他朝这边过来了,你继续跟他打吧,我站在一旁继续看风景了。”阿楚一把推走陈韵寒,自己转身蹲在草坪上。
临魔炮塔的刺刀与三角盾牌的边缘利刃疯狂互怼,刺耳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跌宕起伏,紧接着李落一扣动扳机,炮塔发射红色激光,唐川海以最快速度挡住小巫女的攻击。
“嘿大叔!早点退休吧,或许现在退休还有养老金可以拿。”李落一嘲笑唐川海。
唐川海无奈摇头,“我说过了,我现在正值热血青春期,一句话还要我说几遍?”
李落一持着炮塔闪动着身影,像是在酒吧里跳舞的女孩,她的背影妩媚妖娆,银灰色的双马尾像是翅膀扇动着飞翔。炮塔张着嘴口若红珠,发烫的炮管为红色激光持续发力。紧接着李落一扣动扳机发射红色激光,直冲的红龙撕咬着空气,唐川海站在原地不动,照常利用三利抵挡住小巫女的攻击。
“切……只会当缩头乌龟吗?”李落一非常讨厌对方的乌龟壳。
唐川海告诉她,“我不防御……难道让你活生生炸死吗?你除了一味的进攻,难道没有别的法子吗?”
“我进不进攻关你什么事?这跟你有关系吗?”李落一的话就像是黑寡妇蜘蛛般恶毒。
“切,我迟早要撕烂你的嘴。”唐川海受够了她那股比天好高的气势。
唐川海抓着三利的握把,仿佛接下来这把武器会像陀螺般进攻,他嘴里轻轻说话,“我可是还有别的招数,小姑娘……我会让你感受二次败北的滋味。”
“嗯?”李落一忽然警惕起来,她感觉对方有点精神失常。
唐川海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盾牌上的三把利刃快速旋转,他紧抓着盾牌中间的握把,二话不说直接把整个三利甩出去。那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童年,与儿时伙伴一起斗陀螺。他自做的飞天玄武混沌大地螺旋八角棱光疾风煞气陀螺,曾独霸一方将近一年光辉。
三利瞬间靠近李落一,三把利刃顺时针旋转,撕破空气的声音刺穿耳膜,李落一站在原地毫无畏惧,仿佛她的底牌足以撑起她那股嚣张跋扈。
唐川海眉头一皱,他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眼看着三利冲杀过去,对方没有抬起武器防御,反而一身轻松地无所顾忌。
忽然他听见一道声音,三利触碰到坚硬无比东西的声音,像是铜墙铁壁。可是唐川海眼巴巴看着,他只看见三利悬浮在半空中,距离李落一不到一米,到底是什么样的无形东西阻挡了三利的攻击?
李落一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很诡异,像是蜂巢女王的嘲笑。所有对她不利的攻击都被阻挡在蜂窝防御外,紫色隐隐约约舞动的光芒,把三利掐在半空中。
“这是什么玩意?”唐川海一脸懵,他从未见过紫色的蜂巢,这种高级特效他还是头一回见识。
“真没想到你还能可攻可守,有点能耐啊小姑娘。”唐川海为小巫女点个赞。
李落一虚心接受,“多谢了大叔,不过你很快就败下阵,感觉认输吧你,现在认输还能体面一回。”
“啧啧啧……我受不了你的目中无人,你真不会以为仅凭蜂巢般的防御就能固若金汤吧?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击碎的东西。”唐川海收回三利,重组三角盾牌。
李落一满不在乎,“这可不是一般的防御哦,你该涨涨见识了大叔。”
“切……真是傲慢的女孩,这要是我闺女,我早就一番军式教育了。”唐川海佝偻着身子,仿佛下一秒要化身为匍匐前进的野狼。
李落一讥笑,“你是无聊日子过久了吗?怎么萌生出想当父亲的念头了?你还是抱着幻想去认输吧。我对你,不感兴趣。”
她话音刚落,仅仅只是眨眼一瞬间,下一秒唐川海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利刃撞在蜂窝防御上。紧接着他二话不说继续猛烈的攻击,紫色的蜂窝包裹着小巫女,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从未见过蜂窝防御破碎的时候。
有两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天桥上,不知何时,华徐宁和刘北野在天桥上搏斗,他们的身影乌漆麻黑,一时间难以分辨。蹲在路灯下草坪的阿楚凭借锐利的目光,他看见其中一道身影嘴里叼着芙蓉王,他立即断定那就是老狐狸!
其实他也不确定,他不清楚对面那个大叔会不会抽烟。但是能从他沉默寡言的面相推断出他是个好男人,至少阿楚是这么认为的。
并且华徐宁与刘北野搏斗的时候,老狐狸并没有使用擒龙手鹤任何一种元素,这是两位对于搏斗一种至高无上的尊重吗?
胡滨苍的肚子全是怒气无处可泄,没想到自己也会像马儿一样被人屈服的时候,简直太羞耻了。他看着北野兄在天桥上与对方的头儿一决胜负,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转头便看见一位青春期的男孩正蹲在草坪上充当一名旁观者。
“呵,我奈何不了你们的老大,我还奈何不了你吗?”胡滨苍一脸猥琐,他缓缓向阿楚靠近。
阿楚的鼻子似乎嗅到有猎人靠近的气息,他转头一看,没想到有位流浪者正在猎捕他!没想到自己变成了无人照顾的小羊羔!
“我的妈呀!又是你!”阿楚一屁股坐在草坪上。
胡滨苍坦白告诉阿楚,“刚才被你们的老大一顿蒙羞,我现在火气很大!”
阿楚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他告诉胡滨苍,“又不是我羞辱你,你找我干啥子呢?我跟你讲哦,我可是会功夫的哦,你别惹我哦。”
胡滨苍并没有在意阿楚的童言无忌,他怒气冲冲向阿楚奔赴过去。如果他是一名可爱俏皮的女孩,飘荡着白色蕾丝的裙摆,兴许阿楚能开心一整天,并且能泛红脸蛋和心动热血。但是现实很残酷,对方并没有穿颜色交织的洛丽塔,头发没有扎着大红花,并且他还凶神恶煞,让健身俱乐部的教练看见都得退避三舍。
忽然一把长枪从他脸颊划过,细长的伤痕里微微溅出血液,他的愤怒随着血液的溅出赫然惊讶,枪头照映着他的嘴脸,胡滨苍清楚看见脸颊上的那道伤痕,是无法预判的结果。
他停下脚步,那位英姿飒爽的女人持着长枪在一瞬间里阻止他前进。
“我看谁敢动他!”莫菲说道。
这句话超霸气!
阿楚心底瞬间融化,莫菲阿姨就像是一名霸道总裁对小混混警告,谁敢动她的小棉袄,否则就格杀勿论。
“其实……我有办法解决的。”阿楚用小拇指扣扣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