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彦知道家里人都惦记着呢,所以没直接去参场,而是先回家。
他这一进家门,就看见赵建设、黄胜利等人都在他家。
不用说,这都是知道了昨晚上许家进贼的消息,过来听信儿的。
许世彦就把他去派出所得知的消息,告诉了众人。
“李建友、王铁军?操,原来是特么这俩犊子。”
赵建设一听到许世彦提起,那跑了的三个人其中俩人的人名时,忽然骂道。
“咋地,你认识他们?”许世彦一愣,这咋还是认识人干的?
“三哥,你还记不记得,夏天有人给咱参地倒土,然后说俩人腿摔坏了不能去干活的?
当时嫂子说,让我把他们的工钱送去?就特么是这俩犊子。
当时你还说,让我找人打听打听,这俩犊子都是干啥的,他俩究竟怎么伤的腿。
我还真是找人问了,没人知道他俩咋摔的。”
赵建设越说越气得慌,也有些后悔。
“正好那阵子咱都忙了,我也就没再找人仔细打听。
操,没想到是特么这俩犊子,肯定是他俩让咱给辞了,还恨在心,所以要报复咱。
估计是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三哥家今年棒槌好,就找了人来偷。”
赵建设脑子简单,只能想到这一层。
“哦,原来是他俩啊,那我知道了。”
赵建设一说,许世彦想起来了,这事儿他有印象。
头一天他们在山上挖棒槌的时候,有人靠近被狗咬了,第二天苏安瑛就说参地干活的人有俩腿摔坏了。
许世彦当时就好去,俩人还能一起摔坏了腿?就让赵建设多打听打听。
之后因为忙着参市的事情,也就没能深究,没想到这回,里面还有那俩人的影子。
看起来,上次打算偷山参,这回俩人又带人来偷棒槌,这是打算跟许世彦硬磕上了啊。
许世彦立即拿起电话,给郭守业拨了过去。
“郭哥,伱帮我打听俩人,都是以前林业局菜队的。
再跟松江河那些混的人说一声,把话给我放出去。
他俩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松江河,他们要是回来让我知道,我砸折他们腿。”
麻蛋,真以为他好欺负了是吧?一回没偷着,还来第二回?
干啥,跟他较上劲了?行啊,那就试试呗,看看谁有能耐?
郭守业还从来没见过许世彦生这么大气呢,少不得要问一问咋回事。
结果听了许世彦的话之后,郭守业也火了。
“得嘞,兄弟,这事包你哥身上。
这俩人只要敢在松江河露头,保管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郭守业在松江河这么多年,三教九流的人啥样的不接触?
那些人想巴结还没门路呢,郭守业只要放出话去,多少人挤破了头也得帮他把事情办了。
“行,哥,花多少钱说话啊,这个不能让你拿。”
找人帮忙,又是些混混,肯定得花钱,这钱许世彦不能让郭守业掏。
“哎呀,你就放心吧,你哥办这点儿事还用花钱?”
电话那头,郭守业就笑了,这点事在他眼里,屁都不算。
说完,郭守业挂了电话,之后就找了松江河的地头蛇,打听了那俩人的情况。
同时把话放出去,告诉松江河地面儿上那些混的,谁见了那俩人,往死里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