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与博士不会,永远不会,谁都不会,宝宝们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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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之乾离开后没有去医院。
他拨通了乔西沉的电话。
“乔总长,能不能告诉我凌宥之的实际情况。”
乔西沉扫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转身走出病房。
“心脏受损严重,五天之内需要找到合适的脏源,否则会死。”
这句话说的很符合乔西沉的说话方式。
无论对方是谁,无论说什么事。
出口的话永远是能被对方听懂的最简洁明了的话。
电话另一头,颓然般的沉默后,是郁之乾淡然自若的回答,“能不能把他的配型样本给我一份。”
“可以,er医院,你过来吧。”
电话挂断,郁之乾眸底的黑暗与深夜中的黑暗连成一片。
他启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在死寂的夜里如猛兽咆哮。
猛兽冲向夜的最深处,不过几秒钟便不见了踪影。
er这三个字,在深夜里闪着红色的光。
郁之乾停好车,走了进去。
他对这里很熟悉。
曾经两次被凌宥之救下后,他都是在这家医院醒过来。
如今却反过来。
那个一直保护他的男人,就躺在这里的某一间病房的床上。
他做梦都想还清这个男人的情。
如今有了机会,可他却后悔了。
迈上台阶,每一步都走的沉重。
他没办法接受,那个阳光一样晴朗明艳的alpha正躺在床上,迎接死神的到来。
不过二十几登台阶,便耗尽了他的余力。
颈侧腺体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抬手摸着腺体上的小凸起,是标-记清洗手术后留下的伤疤。
腺体处皮肤的温度略高,微微刺痛感直击他的心脏。
下一秒,身体某处的躁动让他的呼吸愈发艰难。
他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突如其的敏感期来的毫无征兆。
自从做了清洗标-记手术,他的信息素变得很淡很淡。
敏感期也几乎没来过。
自从凌宥之给了他临时标记后,他的敏感期变得频繁。
每次每次,他都无比渴望雪松清雅冷冽的木质香。
渴望到几近疯狂。
他摇晃着身体走到凌宥之的病房前。
乔西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