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会干这种乘人之危的事,要是她明天脑子完全醒了,后悔了,也挺麻烦。而且做起来没措施,总不能真这个时候,弄出来个孩子喜当爹。
但那两秒,夏思树认真地问他是不是要继续时。
他看了她又两秒,觉着换个玩法也行。
卧室门被“咔”得一声关实,房间内重新陷入昏暗。
因为光线转变得突然,夏思树好几秒后才适应月光和路灯投进来的视线,而那个时候邹风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来。
她抬头望着他,漂亮的褐色眼睛里盛着莹淡的月光。
“就这么想?”邹风看着她,口腔里解酒的薄荷硬糖在牙齿间摩擦出声响。
不等夏思树仔细想好回答他,面前的身影已经压了过来。
带着薄荷凉意的一个吻。
他洗了澡,碎发还潮,她陷在被榻间,手碰到的年轻身体线条分明而带着张力。
邹风的手已经从她的腰间换到她的胸前,比在高尔夫的时候直接,总共就一层睡裙布料,
他捏着她,细细密密的吻让她觉得头晕目眩,不仅察觉到了自己的潮湿,也感觉到他的反应。
而不等她完全地沉浸在这种感觉里,邹风的注意力被她锁骨上的那块痕迹重新吸引了过去,指腹碰了碰,随即低下了头,夏思树瞬间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邹风似乎是有那么些癖好,不会因为她的吃痛而停住自己的行为。
好在这份痛感对她来说还可以忍受,催着情和欲,在她忍耐度的边缘。
而这次的感受也与她设想的不同,不是她以前看过听闻过的那样。
他亲吻着她,呼吸纠缠,先是用指腹初体验地玩了她片刻,不算有章法,却叫她心悸。
夏思树闭着眼,面颊微红地抱着他,额头微微出汗,直到闭合处被沾带着潮湿的东西缓慢地向上顶蹭开,那样
陌生的异物和触碰感让她有一瞬间的发蒙。
发丝散落在枕边,夏思树情不自禁地咬着唇,耳根子到脖颈处都迅速蔓延起一抹薄红,浑身发烫。
一个操控者,一个被操控者。
相比她的窘迫,邹风显得坦然自若。
他口中还含着那颗醒酒提神的薄荷糖,丝丝凉凉的温度蔓延在舌尖。
蒙了层纱般的皎洁月光下,夏思树似乎见到了他嘴角挑了点微不可察的弧度,而让她浑身发烫的这个动作只是开始。
不知道真正的性嗳是会比这个更轻松还是更难忍,她感觉到被碾蹭不停,带着水渍的拍打和摩擦,因为身体部位的型体差异,闭合的地方即便被顶开也被他完全的覆盖抵压着,每一下都完完整整地将她翻蹭得彻底。
夏思树控制不住的,抓着被角小声地喊了他一声,她有些受不了。
那人“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冷清清地一个声音,但没等她说下句,便弯下腰,捞了她一把,用带着薄荷凉意的唇腔和她接吻。
那颗糖换到她的唇间,因为清凉而有种痛辣感,糖果抵着她的舌尖,被咬碎,融化吞下,邹风右手掐在她的下巴下方。
夏思树被折腾得控制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可她不敢出声,怕被秦之桂或是公馆内的其他人听见。
可邹风似乎很享受这种恶劣,一点都没因为这张床有点年代,动起来噪音大,而放轻自己的动作。他把她的腿拢在一起,就按照这样的方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停了停,抬手把夏思树拎了起来,让她跪着。
夏思树咬着唇,手指按在床头,指尖因为用力的按压泛白又蒙上一层晕粉。
她好想哭,控制不住地细微颤挛了十几秒,而就在这个空当,邹风停了会,抬手摸了下她的腿内侧,垂着眼看了手上两秒,扬了下眉,给了她喘口气的时间,才重新按住她的后背,手上的液体蹭回她自己的肌肤上,混合着薄汗。
而最后邹风又把她拎了回来,回到刚一开始的姿势,夏思树喉咙干涩地睡在枕被间,脸颊发烫。
结束后她喘着气,望着窗外的夜色轻微失神,因为姿势的原因,属于邹风的东西大部分落在了她的腹部和胸前,下巴或是别处似乎也沾到了些。
房间里满是他们的气息。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似乎还处于回神阶段。
就这样坐了一会,邹风下了床,把刚才撂在一旁的衣服重新穿好。
他垂着眼,摸了下裤兜内的烟,回头望了还在床上的夏思树一眼了,走过去,推开露台的门,回过身倚在栏杆那,点了根烟,在夜风中呼出了一口。
两人之间是扇窗,邹风站在那个位置,边抽手上的烟边下巴微抬地朝着房间内的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