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有车!”尤里娜见势不妙地喊了一声,提醒。
道路车辆往来,“滴!滴!”的车笛声连续,光影交错,邱渡回过头,运转工人也出着声喊,在这一瞬间连忙把着推车的头想稳住,但推车已经翻过了那个好控制的角度。
江诗三人的位置刚好在车翻着撞过来的位置,她抬起眼,皱了下眉,那一瞬间还未对现在的情况弄明白,便直接被赶了几步过来的邱渡,攥住手臂往里侧用劲拉了一把:“小心。”
而与此同时,一旁的周逾比她提前了一刻察觉到了危险情况,边往后避开边下意识地伸手,“啪”地握住江诗另一手的手腕。
推车不受控制地朝几人的方向撞了过去,“哐!”地一声越过那块坑洼。
江诗因为被拽的那股力倒在邱渡身上,手中的手机“啪”地摔裂在地。
场景似乎定格在了这发生意外的一秒。
辛轶虽然和江诗站在一起,但没低头看着手机,察觉到的比她早,避得也快,但速度比不过车翻撞过来的速度。
她匆忙往后退的那一下被步子绊了下,因为这一瞬间的无人帮助而险些摔倒,手里的那袋冰啤酒砸在裙摆上,冰凉的酒液顺着小腿淌在编织凉鞋和地面。
“碰到了没?”邱渡低声问。
路边的风和嘈杂声汇集在这处,江诗意识到了这场危险,后背一层冷汗,靠在邱渡身上喘着气,手臂被他攥着
,而握着她另一手腕的周逾也还没松。
辛轶在一旁看着他们。
同一时刻。
夏思树撂在基地房屋的手机震了两声,收着江诗那边新发进来的消息。
在之前澳洲的家庭里,因为那位二哥,他曾对她的想法,在她世界观还未形成的时候就尝试着把她引到这条路上,导致她在很长时间内都对“继兄妹”这样的关系感到厌恶,恶心。
但邹风就像是一场意外。
她还是走到了这条路上,一场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的关系。
这夜过后,她没法再把他当成是哥哥,也做不到未来他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去称呼他们,断绝了一切的后路和可能。
要么相爱,要么相恨。
风声在这片海滩和礁石间发出风啸,两人在海水里接了场吻。
夏思树被邹风扯过去,压着她靠在那块礁石上,一只手被他反剪在身后。
或许是因为她的那句“我有点想睡你”,又或者两人刚好预谋到一处,夏思树感受着他带了明显欲望的亲吻,胳膊攀在他的肩上,呼吸声和海浪声乱在一起,冰凉的海水中只有他们年轻的身体滚烫。
从海滩到房间。
只不过是一场吻,二十多米的距离,被带回基地房间的时候,夏思树的腿已经软了,喉咙发着干涩。
她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心跳声剧烈地看着邹风反手锁上门,紧接着朝她走过来。
“冷吗?”邹风垂眼勾起唇,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问。
夏思树抬眼看着他,轻轻摇头。
邹风的短发也湿着,垂在额头眉骨前,从下巴颏到手臂,被海水打湿的黑色刺绣背心,都透露着一股又欲又性感的张力。
夏思树记得他在学校的球场或是走廊,又或是图馆某条小道上的每一道身影,流汗的手臂,扬起的短发,翻着页的手指,国际部一半女生都喜欢过的梦中情人。
她看着他,胸膛起伏地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而后缓缓抬手,试探地解开他休闲短裤上的那根系带。
夏思树被从地上捞了起来,邹风吻她,从耳根到脖颈。
紧接着夏思树的脖颈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痛得皱眉,忍不住往后退,而邹风没让她乱动,将她摁在了旁边那块沙发上。
“邹风。”夏思树不知所措地回过头喊他,有点心慌。
她的力气根本拧不过他,幸好这块沙发够稳,她脚踩着地板,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感觉到邹风的手从她的身后往前探,在这阵亲吻中解开她热裤的纽扣,扯开拉链。
热裤在腰间摇摇欲坠,她喘着气,被掰回身接吻。
那晚夏思树在那张沙发中有了第一次as。
她的手抓在沙发后,脸颊发着烫,险些腿软得站立不住,看着邹风的手从她的热裤里拿出来,往上,他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掰过她的脸,吻她的耳垂,随后使坏地将一根
手指放进她的口中,说着:“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