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其魏绯红着小脸,开始低头吃炒面,一根接一根,优雅高贵地像个古代大户人家养在深闺的淑女。
池遥遥感到挫败。
果然啊,对于一个十四岁,毛都没长齐的少年,用这等恶俗且恶劣的勾引手段,实在是……
鸡同鸭讲。
原本想着简单粗暴,他若是敢多看两眼,或者是有其他动作,就会立刻推倒他,可是他没有,温温顺顺规规矩矩,人畜无害的像只在大灰狼手底下的小白兔。
她坐下,给自己也倒了杯水,随口问道,“小弟弟,你是独生子?”
不会是某个豪门大户的鹅子偷跑出来吧,啧啧啧收留了他会不会借个风走向人生巅峰什么的……
“算……是吧。”他含糊其辞。
家境好,又乖又会关心人长得又漂亮,袖子底下却布满伤痕,宁愿离家出走睡大街也不回去,算又不算独生子。
难道是……
私生子这个词汇突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额……如果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私生子那就……
呸呸呸,左右不过是一个点心,你可真够无聊的。
她在心头暗骂自己的八卦,一口气喝光了水,站起来扔下一句,“最好别太久,不然你的家人会伤心的。”
“小池姐……”魏其魏突然开口。
池遥遥闻声扭过头,面无表情道,“干嘛?”
“我我的东西可以抵押,我……我想……”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不好意思说了。
你想说,你不想走。
池遥遥已经猜出来了。
“先留着吧,明天再说。”
你得快点睡着啊,这样我才好嘿嘿嘿啊,池遥遥嘴角勾起,心头蓦然跳动出愉快的小火苗。
她滚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码字,魏其魏轻手轻脚地收拾着。
这什么破安眠药!一点用都没有!她在心头暗骂。
安眠药……
一想到安眠药,她就气。
她长年昼夜颠倒精神亢奋,漫漫长夜难熬,有时会无聊到恨不得杀人放火。
一个人在无人的黑暗中游荡久了,便会陷入无穷无尽的孤独与痛苦中,那感觉似乎是被全世界所抛弃,所遗忘,所以她尝试着像正常人一样好好睡觉,还好三瓶安眠药的量至少还能有点用处。
可是这年头安眠药越发难买了,多买几颗,药店死活都不肯给了,多嘴坚持了了几下,结果呼啦一下围过来一堆浑身是嘴的老头老太太,拎小鸡一样七嘴八舌挨个抓着她对她进行爱的教育。
一想起那一天被堵在屋角,被大叔大妈们的口水支配的恐惧,她就想死。
魏其魏在晾衣服,小心翼翼,缩手缩脚的,跟个贼一样。
池遥遥瞥了一眼,他正把一条粉色内裤夹在了最角落,还用其他长的衣物做为掩饰。
粉色……哈哈哈……居然他妈的是粉色。
这少年真是迷汁存在啊。
作为一个实际年龄快要四十岁的老少女,池遥遥的洪荒之力爆棚的用不完,卧槽好想把他按在身下看看他现在是什么颜色。
魏其魏背对着她,浑然不觉自己暴露在沙发上那只怪姐姐的恶趣味里。
“小池,我……我去睡了,晚安。”
池遥遥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单手撑着头,冲他挥挥手,“快去吧去吧。”
……
码完了最后一行字,她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少年的呼吸声平稳,她听见对方的心跳也缓慢了下来。
看样子终于睡着了。
计划通。(ρ)
池遥遥赤着足,一点一点无声无息地接近,再接近。
雏男的鲜甜味越来越浓郁。
阿西吧,快要忍不住了。
黑暗中她的视力却极好,少年正侧头睡的安详,这白白嫩嫩的小脖子大喇喇裸露,大动脉在里面有力跳动。
真是,近在咫尺的小可爱啊。
她轻轻俯身。
张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