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独自走在前面,另外两人就像是贼一样,跟在他后面,奈何他气场太强,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会杀人灭口吧?”金玉坤率先代替梅兰说出了心声,“我现在可是秦时娱乐的顶梁柱,一个人养活一家公司。”
瑾墨停下脚步,他幽幽地转过头来,眼神掠过金玉坤的脸时,金玉坤抬起来的右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凝香到底怎么和他相处的?他这么可怕!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梅兰也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来,“虽然我有求于你,但我也不得不说。”
“你们这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吗?”瑾墨眼底的哀伤依然汹涌澎湃,“没有人比我更有发言权了。”
“你有没有想过,无论你做的对与错,凝香都会不理解,她会恨你的。”金玉坤将手插在口袋里,“我哥来了你可以问问他,他也不会同意的。”
“看来你还不了解他。”
白色的身影适时地出现,精准地令人发指。
是金玉瀚。
金玉瀚的眼神专注而专业,越靠近三人目光越灼热。
到了金玉坤面前,才迎头甩了他一下,当然只是摸了摸。
“哥!你作为院长,怎么可以刻意隐瞒病人家属病人的真实情况呢?难道我们没付费,不是,不配知道情况?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医术这么差,这么久了还没治好?!凝香的母亲不是打过狂犬疫苗吗,为什么还是得了恐水病?!”
金玉瀚叹了一口气,“我如果和你说,所有疫苗都只有概率性的预防疾病。而且真的到了病毒发作的时候,疫苗能否被激活也还是未知数,你是不是想杀了所有医生?!”
“哼!那怎么办?她还能活多久?你们真的不能再瞒着了,真的。”
瑾墨代替盯着他的金玉瀚说出了原因,“是梁媛她自己要求的,她不让我们告诉凝香,生孩子前都不能说。”
“看来,阿姨是为凝香好啊,可生完孩子就知道母亲的噩耗,凝香如何受得了?!我不接受你们替她做决定,也不接受阿姨的说法,你们无权隐瞒她真相。”
瑾墨闭上眼,“我想让她度过这段短暂的快乐时光。”
“日后快乐都会变成自责,成为彷徨。”梅兰低下了头。
金玉坤动了动下巴,以示意自己要走了,便潇洒的压低鸭舌帽,戴上口罩,又提起兜帽,梅兰咳嗽了一声,略有怯懦地开口,“那个,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吗?如果方便,可否……合个影?!”
金玉坤略有惊讶地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梅兰,“你不走吗?”
“我,我还有事要和瑾墨说。”
金玉坤似乎明白了,“我在前面等你。”
梅兰媚笑,心里小鹿乱撞。
瑾墨没来由的觉得烦躁,金玉瀚似有什么话要说,但又墨迹地看着他,眼神怪异。
“金院长,你想告诉我什么?”
“借一步说话。”金玉瀚看了一眼身边的梅兰,戒备地走到瑾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搂着他到了一边。
他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瑾墨发现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他不吸烟,也不喝酒,身上的气息清新、干净地像张白纸。
“怎么了?”瑾墨稍微离开他,不太自在。
可能是因为要说的事情极为隐秘,金玉瀚还是揽住了瑾墨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他们身高相仿,耳语时正好高度相当,他没有抬起下颌,略微转过头,就凑到瑾墨耳边。
“我接凝香来医院之前,警方叫住了我,因为法医的车子路上突然抛锚没到,就让我帮着鉴别一下。有一个小瓶子里装着白色的粉末,那是谁的东西?”
瑾墨瞬间浑身僵住了。
瑾墨独自走在前面,另外两人就像是贼一样,跟在他后面,奈何他气场太强,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