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真的不。”
谢星沉自动转换成,还狠狠低头看着陈一言哭得漂亮的小脸蛋都红了,他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好。”
陈一言眼角沾满了泪痕,模模糊糊听到“好”,来不及松口气就陷入了狂风骤雨中。
他就像一只小船被惊涛骇浪冲击着,无助地伸手寻找浮木,好不容易扒拉住一块浮木却发现根本没有用。
他依旧让大海冲击得左…右…,陈一言禁不住哽咽出声,“别…”
他明明也是个男生,在海浪前却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可能,只能在浮木上留下指痕。
全程下来只有陈一言的哭声和少年略哑的喘息声。
翌日,安排人员正式上岗。
他们信心满满,在高档小区附近做起了…保安和扫大街的大叔。
看到软着腿出去挽着谢星沉,走路都踉踉跄跄迈不开脚的陈一言,两个
便衣警察心中一凛。
小陈同志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昨天又有变态来了,对小陈同志进行了暴力行为?
他们心中自责,应该早一些来说不定还能抓到一个逃脱的罪犯。
一个小时后连续被秀恩爱创死的两人沉默地撤回上一句话。
扫大街那位格外绝望,他麻木地挥动着扫帚,拼命地祈求那两人别秀了,耳朵还是如实记下每一句话。
“星星,我好像有点生病了。”
“哪里难受?我带你去医院。”
“哎等等…我不需要去医院。”
男生怀疑的声音传来,语气有点藏好的不自然,“是那里…难受吗?”
小陈同志红了脸,支支吾吾带过去,转而提起了生了什么病,“我感冒了。”
扫大街的警察还疑心小陈同志为什么要脸红,那里是指哪里,难不成小陈同志是因为感冒而走起来路来脚步虚浮。
就在警察以为发现真相后,他听到谢星沉关心的声音,“是不是很难受,你先回家吧,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了,星星我已经看过医生了。”
谢星沉目带疑惑,昨天他们一起在一起陈一言根本没有机会去看医生。
陈一言弯着眉,看着他眼中漾出笑意,嘴角上扬一点一点扩大,他肆意地在阳光下大笑,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模样很像当初快乐单纯的小少年。
那个还快乐、开朗,交友广泛还没经历过一个又一个变态的陈一言。
他得意洋洋地笑,牵住谢星沉的手晃了两圈,“医生说我生病了,要亲热解毒才行,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谢星沉忍俊不禁,“你哪来这么多套路啊?”
“我是作者啊,嘿嘿。”他翘着唇,漂亮的眸子闪着光,“有句话说,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我得牢牢套住你。”
“哦。”谢星沉被他逗笑,偏头掩饰,陈一言就凑过去要看,他伸着脖子躲避,笑着不给他看。
陈一言看不到笑嘻嘻地放弃,“那我什么时候能解毒啊?”
谢星沉挑眉,“随时可以。”
“现在呢?”
大庭广众下,陈一言故意问他。
谁知谢星沉毫不在意,他就像没看到周围人一样,斜来一眼,眼中只印着他的身影,他眉眼弯弯,笑道,“可以啊陈大作家。”
陈一言心脏中了一箭,他清咳一声,抿了下红唇,迅速亲了下谢星沉的侧脸。
亲完以后,陈一言快步走在了前面,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他的后脖颈却红了好大一片。
原来,某棠主角受也有纯情到可爱的时候。
谢星沉捂着脸忍不住笑出声。
扫了半条街关心人还吃了满嘴狗粮的警察:“……”
又是想转行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