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谨到是不知俊王妃想偏了。
这果儿再是如何,也不可能成为小白菜,没人给饭吃。
也就是沈定山忽略了这么一次,就让果儿成了小白菜,气的俊王妃直接就去找了俊王爷。
问林尚这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懂不懂得一点的待客之道,知不知道礼仪廉耻,不但饿了他家的谨哥儿,还要饿小白菜果儿。
可怜的果儿,从此就不叫果子了,直接就改成小白菜。
烙小白菜现在可是一堆人心疼着,爱着,哄着,可是小白菜的娘呢?
沈清辞再是趴在桌前画起了图,这图她已经画了一月左右,总算可以得其全貌在此。
她再是修改修改的,定是可以得到最是全面的一幅图。
她将图拿在手中,吹了吹上方的墨迹,这才是放了下来,等到似是有一阵微微而来的梵香之时,她这才是将图小心的收了起来,然后放在了一边。
待是烙衡虑进来之时,她都已经将桌子收拾干净了。
她这又是在绘着什么图了?
而自是沈清辞从外面回来之后,就一直都是有些神神秘秘的,有些行为也都是有些怪异,不过却一直都是未同人说过,就连他也是相同。
不过她不想说,他也便没有多问。
烙衡虑坐了下来,再是伸出手揉揉她的发顶。
“马上快要到岳母的生忌了,我让舅舅那边已是准备妥当了,到时我带你去看看。”
“好,”沈清辞的眼眶红了一红。
“我想娘了。”
她一直都是知道,没娘的孩子有多么的可怜,上一辈子她就是没有娘,才会被人教坏,被人欺辱,这一辈子,她还是没有娘,她已经活的够好了,可是还有人欺负她没有娘。
“她在天上呢,”烙衡虑再是摸摸她的发顶,“她一直都是在看着你,也是护着你,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最后也都是遇难呈祥,迎刃而解,我相信,她一直都是在的,在你最是需要帮助的时候,都会在你身边,那不是别人,那是你娘。”
“恩,”沈清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她趴在桌子上,将自己的脸埋在胳膊之上,她想哭上一会儿,为娘哭上一会儿。
就一会儿的好。
烙衡虑没有说话,就只是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有些事,是他们这一辈子最大最痛的遗憾,他们没有那些至亲之人的记忆,甚至都是没有见过,不记得。
如娄雪飞,如早早就已故去的老朔王爷与老殊王妃。
所以他们两人都是相同,每次听着别人喊爹娘之时,之于他们心中,是怎么样的一种难过,谁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