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去了那里,就如同以前那般,想方设法的上工,没有去过的太远之地,也是没有吃过别的东西,若是哪里与平日不同的话。
“草民本来还想着是否摸上一条鱼的,结果这河里什么也没有,小的就来了气,也是仗着自己的水性好,就强行往前游了不少,可后来还是没有抓到什么鱼,到是喝了不少口河水,然后就游了回来。”
烙宇逸在桌上伸出了手,也是微微物撑起自己的下颌,腿上趴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狐狸,而他样的动作,怎么的就同某人如此相似来着,这不就是沈清辞最是爱的动作吗?
果然的,有其母就有其子的。
烙宇逸再是找来当时送来的重症病人,这些病人差不多都是同张大明同时发的病,当然也是没有接触过张大明,可是不管问了多少次,这些人仍然都是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染上病的?
“将洮河先是封了。”
烙宇逸轻抚着小狐狸的小脑袋,“这是蝗疫,是从苍涛那里而来,洮河应该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可能是那些蝗虫,那些蝗虫本来可能是想要飞过洮河,却是因为气候还有种种原因,最后只是剩下了尸体,掉到了水中,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接触过那些被污染的河水。”
“会不会影响到下游?”
烙宇萧问着弟弟。
“不会。”
烙宇逸对此并不担心,“这洮河水的下游,到不是像是连洮城这里,那里都是无人的,而且水流百米之外,便也都是干净而生。”
“所以下游,应该不会有何事发生。”
“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让各洲各县之人,都是小心着洮河水。”
本地的县官也都是听着,当然也是记在了心里,只是他不明白的京是,这洮河大多都是泥沙,谁没有事去那里游水?
既是可能这瘟疫与洮河有关系,他自然的也是不会让人再是去接洮河,好不容易才是保下了这万千百性,保住了连洮城,他容易吗?
他可是将自己的全家老小,还有身家性命,可都是压在了此地,没有见到他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吗?
“不日后,朝廷的救济粮也会依次而来。”烙宇逸继续的说道。
“你要好生的安抚民心,必要将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安顿好。”
“是,是。”
县官这一听朝廷给的补给过来了,自然也是心中高兴,他们城中已是没有多少银子了,都是用来买粮食,还有药材之类的东西了。
现在他都是不敢开城门,这瘟疫整整过了一月,而这一月间,正巧就是在农忙当中,怕这是这一季的庄稼都是荒废了,他们下一季的粮食还不知道在哪里,他们现在最缺的不就是粮食。
烙宇逸自是不担心此地民生,不用提其它,单是朝廷那里,渊帝现在什么不差,可就是银子不缺,他的国当中,有着一个上朝宝藏,也是将他的国塞的满满的,可以说,这世上还没有哪一个皇帝,会比渊帝更有银子,哪怕连绵百年的战乱,他也都是耗的起。
现在的渊帝,财大气粗的,还用的着怕个什么?
不过就是银子,连洮要多少就给多少,只要能护住这数万百姓,不惜余力的给。
烙宇逸站了起来,也是准备回去休息,这里近些日子已是没有再加新的病人,也不知是因为封了洮河水,还是因为那些药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