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都是有些不明白,“这是主子说的?”
“是。”三喜连忙的再是点头回道。
奴婢听的很清楚,这就是主子吩咐过的。
“恩,我知道了。”
秦嬷嬷心中有着不少的疑问,可是这既是主子的要求,不管主子做这些事是为了何原因,她只能是遵从。
不久之后,六个新丫头都是穿带了整齐,其中还有那才那个毛遂自荐的。
至于这个毛遂自荐的名为秋荷,女子以荷为名到也是不少,不过就是长相偏于艳丽了一些,配上此名,到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她挺直自己的腰,站在一甘长相普通的丫头里面,也是有些鹤立鸡群之意。
秦嬷嬷在心中冷笑一声。
果真的命比天高,心比纸薄啊。
就这般的长相,便自以为美了吗?在一堆的枯草里面比,顶多就是稻草,若是同沈清辞比起来,便可以羞愤自杀了。
在这个地方比长相,比得了的
沈清辞正在香室之内,她此时无事,总不可能只是吃和睡,所以她还是做着她的香料,她要给自己的孩儿存聘礼还有嫁妆,以往之时,没有他们,她也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只是一味的赚银子,却是从来没有想给自己留下多少,可是日后不同,她定是要给自己的孩儿存下一座金山银山不可。
所以存银子,也便是从现在开始。
三喜抬头偷看了沈清辞一眼,而后她连忙的低下头,也是跟着做香料,说实话,也是莫怪于人家总说她笨,她就是挺笨的,像是长青他们,这才是跟着夫人做了多久的香料,一个个手都是快到可怕,就只有她慢,也不能借口说人家是有武功之人,白梅也没武啊,可是白梅的手就比她快很多。
也是亏的夫人一点也是没有嫌弃她,甚至还是很喜欢她,就算她再是笨,再是做香料做不快,可是夫人就是喜欢她啊。
所以说,傻人有傻福的。
她再是抬头偷看了一眼沈清辞。
“三喜,你有事?”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香料,问道,不要以为她就不知道三喜这样偷看她很久了,这幅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怎么的,何时胆子如此小了?
“向来都是肚子里面藏不住话的,何时又是学会憋了?”
三喜的手抖了一下,差一些没有将刚是做好的香料掉到了地上,而她连忙将香料往桌上一移,也是离桌边远了一些,若是真的摔了的话,把她卖了都是赔不起。
所以说,这做香料也是挺危险的,万一弄不不好,手一抖,完了,要将自己的半辈子都是赔进去了。
三喜又是偷看了一眼沈清辞,她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沫,到底要不要说啊?
她就是一个藏不住话的,有些事情,她不问的话,就一直的憋在心里,这憋的久了,就要将自己的给憋死了。
“夫人,为何要留下那个人?”
三喜小心的问着沈清辞,而那个人就是那个叫秋荷的,当时秦嬷嬷选这些丫头之时,她们正好就是在不远之处,正巧的也是将当时发生的事情,都是落在了眼内。
其实她也是感觉秦嬷嬷没选那个秋荷是对的,那个秋荷让人很不舒服,扎扎呼呼的,吵。
他们府里的人都是挺安静的,夫人更是安静,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吵的人,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吗?
“为什么?”沈清辞只是笑笑,“就是买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