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顾曜匆匆回来,吃了饭又匆匆离开,不知又在忙些什么。
顾老太还别扭着,吃过饭回屋午睡了。
嘉嘉看看桌上的碗,伸出去拿。
“放着,等下我洗,你歇会儿再去午睡。”萧茵茵道。
嘉嘉抱起脏碗,“我去送去厨房。”
回来后趴在桌子上看着姨姨。
萧茵茵被她看的不自在,“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嘉嘉问道:“没有,姨姨,你怎么不让我做家务呢?”
萧茵茵笑问:“怎么?想做家务了?”
嘉嘉不明白的是,“别人家都做。”
“人和人怎么能一样呢?你有读的天赋就好好读,读完就去玩,以后考大学为国效力,别人没有天赋就当工人当农民,在另一方面为国家做贡献。
虽然大家都是为国家利益奋斗,也有轻松艰难之分,也有工资高低之分。
姨姨想让你以后轻松些,只能逼着你多读。”
嘉嘉愣愣的,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小姑娘也有了心事,但是爸爸和姨姨对她依旧……
“我记住了,我会好好读。”嘉嘉去院子里转悠着消了食才去午睡。
萧茵茵洗了碗,看到有熟的葡萄,摘了下来洗干净放在了顾老太太的窗台下。
敲了门离开。
顾老太推开门没看到人,侧头看到窗台上晶莹剔透的葡萄。
“这老大家的是先退一步了吧?既然这样我也退一步。”老太太美滋滋的吃着葡萄。
晚饭是大家都喜欢上的凉皮,去供销社买了不少回来,回到家的顾曜吃过饭,嘴一抹,看大家都吃完了,缓声交代,“以后大家注意些牧荷这个人。”
“牧荷?以前是母亲的养女,她怎么了?”萧茵茵竖起了耳朵。
“这次的毒草案,还有连环杀人魔案,都发现了一朵荷花标志。”顾曜凝重道:“之前的矿山案和蛊虫案我会问问领导,看是不是也有这个图案。”
顾老太不懂,“啥意思,这和那什么牧荷有什么关系?”
嘉嘉点头,为啥呀?
顾曜解释,“我们身边接触的,能和荷花有关的,我也就想到了她一个,咱们的河边可是没有荷花的,岳母家里的小池塘里也没有,突然出现一个荷花标志,我能想到的只有她。”
“她咋?反动分子?”顾老太倒吸了口冷气。
顾曜:“是,所以大家离她远远的。”
“我去给娘发消息。”萧茵茵记下来了。
“好。”顾曜皱眉思考着其中的关联,谁会这么明显的用自己名字里的花做标志啊。
晚上,萧茵茵正在抹水乳,一转头,顾曜进来了。
“你来干嘛?”
“啥?我不来这里去哪里!你想用完就丢啊?”顾曜变了脸。
“我这不是还不舒服,怕咱俩干柴烈火的,把持不住嘛!”而且这么热的天两个人睡在一起,多热啊。
顾曜大放厥词,“没事,我忍得住。”
“行,你说的。”
床上有凉席和毯子,睡着还行,“有风扇会好点。”
“咱们这里用不了。”顾曜拿起来蒲扇,晃晃悠悠的扇风。
萧茵茵:“你说,那个牧荷真有那么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