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他们,全杀了!”
朱由棍见此回道。
然后,朱由棍又提醒道:“除非,你们真想将来同宁西王、暹罗王、易国公一样,被撤掉藩国!”
“那就全杀了吧,反正他们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
朱效鋾回道。
“是!”
康毅直无奈地应了一声。
在锦衣卫的督促下,朱效鋾便一改昔日对治下汉人乡绅和西夷贵族的纵容态度,而提前动用自己的护卫军整顿起自己藩国内部来。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犬子曾是利沃夫知县,现为明斯克知府,你们知不知道!”
“我奴役汉人怎么了!啊,怎么了!虽说是汉人,但也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我自己花钱买的东西,我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折腾,还有错吗?!”
“过分,真是过分,你们王府怎么能出尔反尔,是你们说只要多交钱,奴役汉人就没事的,钱我交了,为什么现在又因为我奴役汉人要杀我们?”
……
一众迁居于此的汉人乡绅和西夷贵族们,因为奴役汉人,而被朱效鋾下令全部押到了刑场上。
而这些人自然是会在受刑前挣扎一番的,也就大喊大叫起来。
但现在他们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他们的意志在皇帝朱由校的意志面前,非常不堪一击。
咔嚓!
咔嚓!
咔嚓!
一颗颗人头落地。
这些人全部被杀。
而被他们通过非法牙行给买来奴役压迫的汉人们,则在接下来被保宁王朱效鋾分得了土地,开始成为当地的自由民。
锦衣卫朱由棍用相机记录了这一切。
而朱效鋾自己则因此避免了将来遭受朝廷更重的惩处。
而汉人的地位也因此再一次得到保障。
哪怕是来这里的普通汉人也开始真正享受到第一等民的待遇。
即便是和西夷商人是雇佣关系,这些西夷商人也不敢把汉民怎么样。
其他藩国也是一样。
随着锦衣卫、东厂、都察院、礼部各大官报的相关人员进驻到各大藩国,各大藩国的藩主和藩臣都不得不老实许多,迁居于此的汉人乡绅,以及本地的西夷贵族们,都老实了许多,而不得不默认汉人是不可奴役、需要予以尊重的规矩。
但对于这些藩国的藩主和藩臣以及当地乡绅贵族们而言,朝廷这种加强中央集权,自然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也令他们反感。
毕竟现在朱由校这样做逼得他们只能奴役白夷,而没有奴役汉人的自由权利。
另外,他们也不能自由的制定自己的明规则。
毕竟他们会时刻在锦衣卫、东厂、都察院、礼部各大官报的监督下做事。
这些人对此自然是不满的。
一些人甚至迫切地希望可以独立自治。
“臣认为朝廷当爱惜财力,而不当让中央官衙管的过宽,而导致机构过于臃肿,以致于出现冗官冗兵之现象也,如今朝廷或可仰赖对外所获之巨额财产支应,然将来无外财可接济,该如何?”
“臣认为朝廷不应过多干涉藩国内政,而造成藩国从此只知有天子,而不知有百姓,以至于各藩之君臣与百姓背离也,而导致各藩发生内乱。”
“臣请陛下下旨,撤回锦衣卫、东厂等官衙去各藩设分支机构之事,如此必增加中央与各藩之矛盾……”
……
而这些藩国倒也有收买朝中的大臣为代言人替他们说话。
但对于这些话,朱由校皆不听,且道:“真是一群非蠢即坏的人!今天,他们能以普通汉人为奴,明天,他们就能让你们也成为他们的奴隶!朕倒是忘了,你们这些人是愿意做奴隶的,只要能在别的人面前做主子,哪怕是给异族当奴才都没什么。”
然后,因此,朱由校就命道:“传谕给锦衣卫、东厂、内厂、都察院、礼部各大官报,让他们不要放过任何一处藩地,尽快抽调出足够多的人去各藩国给朝廷和给天下汉民看着那些人,舆论喉舌这块,我们不去占领,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占领!”
“臣遵旨!”
堵胤锡立即照办起来。
而因为朱由校这么要求,派去各藩国的中央朝廷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宗室子弟朱由棍就因此接到新的命令,带着他带到保宁王国的原班人马,去位于萨克森的嘉国,在这里建立执行锦衣卫职能。
朱由棍倒也因此兴致勃勃地带着自己的锦衣卫人马去了。
“发电报给都督,让他放心,保宁王国都能被我抓住把柄,何况嘉国,一个公国而已,还不是我们想怎么查就查。”
朱由棍在路上还向锦衣卫左都督李若琏表达了自己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