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抓参与聋老太太物资倒卖的那些人,没有参与的街坊们,都把心给我收在肚子里面。
这承诺。
虽然安了在场街坊们的心,却也让某些人泛起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就比如刘海中,听了黄金标的这句话,他突然将主意打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人嫌狗烦的贾张氏,放眼望去,四合院内全都是她的仇人。
得罪刘海中,纯粹是因为贾张氏没有将刘海中放在眼中,仗着易中海是贾东旭师傅,又是中院的一大爷,每一次开大院大会,都把刘海中怼呛的无言以对,最终灰头土脸的丢了面子。
县官不如现管。
早想收拾贾张氏了。
又在贾主任面前打了改嫁贾家寡妇的包票,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这般难得的机会。
也是怪,脑子不够用,智商不在线,棍棒教育专家刘海中,难得的学会了借机给人扣屎盆子的招。
“两位队长,我想起一件事,跟贾家有关系。”
刘海中刚刚提及了贾家的名字,后续内容都还没说,贾张氏便慌慌张张的出言辩解起来,先把贾家摘干净再说。
“我们贾家可没有参与聋老太太倒卖物资这事,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事情,我们贾家人不知道,跟我们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聋老太太爱枪毙枪毙,爱蹲一辈子蹲一辈子,随她,我们贾家是贾家,聋老太太是聋老太太。”
“贾张氏,我什么话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刘海中要说你贾家参与了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事情啊?”刘海中的智商,这一辈子也就高光到了现在,环视了一下周围的街坊们,一字一句了起来,“你贾张氏这就是心虚了,是不打自招。”
“他一大爷,你帮我们贾家说说情,我们贾家真跟聋老太太倒卖物资这事没有关系啊,这都是老太太自己的事情,我们贾家没有参与。”
疾病乱投医的贾张氏。
将易中海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也是习惯养成了自然。
之前贾家遇到事情,都是易中海帮忙处理的。
却没有考虑易中海现在的处境,让一个犹如热锅上蚂蚁的人给她出头,只能无功而返,而且贾张氏这句话,也完成了对聋老太太指认的使命。
屋内听到了贾张氏言词的聋老太太,哆唆着身躯,大张着嘴巴,却一个字也没办法说出来,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腔。
只能在心里问候着贾张氏的八辈祖宗。
院内的贾张氏,见易中海没吭声,又朝着在场的闫阜贵求救。
“他三大爷,你帮我们说说情,借我贾张氏十个狗胆子,我贾张氏也不敢做犯法掉脑袋的事情啊。”
“贾张氏,你现在求谁都没用,你没有倒卖物资,就你这一身肥膘,怎么解释?你要是不倒卖物资,一天到晚好吃懒做,能吃成一个二百斤的胖子,别说虚胖,上一次轧钢厂专门称重过,两百斤高高的,我看你贾张氏所谓的做鞋,就是掩护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幌子。”
“我没有,我贾家没有。”贾张氏朝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哀求起来,“两位队长,你们可要给我老婆子做主啊,刘海中他这是给我们贾家扣屎盆子。”
“我刘海中还给你们贾家扣屎盆子,问问街坊们,谁信?”心存了将贾张氏一竿子打翻在地心思的刘海中,瞪着贾张氏,“你要是跟聋老太太没有关系,为什么在大院大会上当众表态照顾聋老太太?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贾张氏怎么想的,无非想要打着照顾聋老太太的旗号,光明正大的从聋老太太手中拿回属于你贾家的那一部分被倒卖来的物资。”
贾贵和黄金标两人。
对视了一眼。
不知道贾张氏怎么做的,居然能把满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给得罪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一个站出来替贾张氏说话的人。
做人真的很失败。
“既然你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说你贾张氏参与了聋老太太物资倒卖的事情,街坊们也没有人替你贾张氏证明,你只能跟我们走一趟了。”
“我证明。”贾张氏真够聪明的,一听没有街坊们替她证明,就想自己给自己证明,还把棒梗她们这张牌,也打了出来,“我们家的棒梗,小铛、槐花,秦淮茹,她们都能证明。”
贾贵没工夫跟贾张氏牢骚。
挥了挥手。
一双亮晶晶的手铐,便朝着贾张氏袭来。
贾张氏一看保卫科出招了,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想到了跑,往日里走路都觉得费劲的贾张氏,现如今却健步如飞,步伐也灵活了很多,三下两下的跑出了后院。
两个保卫科的人,跟着追了出去。
见贾张氏跑,在场的街坊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觉得贾张氏得了失心疯,不跑,还能解释的通,这一跑,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庙啊。
秦淮茹可是轧钢厂的工人。
万一人家追究到轧钢厂,秦淮茹不可能有好下场,易中海给秦淮茹买的工作指标,有可能被取消。
有些人还脑洞大开的琢磨着贾张氏能跑多长时间。
换做她们,自然是越远越好,乡下老家,远方亲戚,都会去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