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ers,还有,你是日本人吗?” 獭祭状似漫不经心,实则满心注意着对方的情绪。 听到这话,阿姆罗好像听到什么很有趣的信息一样,眯了眯眼,笑着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口音。”獭祭品了品红酒,放下酒杯,“虽然经过刻意伪装已经很不明显了,但偶尔的断句和尾音中能听得出来。你至少在日本待过不短的时间。” “你知道吧,关于日语里没有翘舌音,你的口音又偏美式,所以就会显得格外突兀。” 这完全是獭祭天马行空的猜测。阿姆罗长得颇为混血,又带着美式口音,加上菲律宾早年被西班牙和美国轮番殖民,换其他人来,全世界各地口音千奇百怪,不管怎么着都会往拉丁美洲那块猜,偏偏獭祭想一出是一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性是否太低。 所以正是因为没有了思维惯性的束缚,獭祭有时候会显得很脱线,但有时候又会像现在这样敏锐得一针见血。 这样吗?阿姆罗早知道自己身份有可能被猜测的一天,没想到对方只是一个口音就猜到了,他暗自将獭祭的危险程度提高。 从头伪造一个新身份,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倒不如将以往的经历加以利用。 “啊,原来这么明显吗?我早些年的确在日本呆过一阵。”男人并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的将信息透露出来。 “那看来你的日语应该相当不错。”獭祭换成了日语。 “日常沟通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要是要考什么古俳句就饶了我吧。”阿姆罗的日语说得相当不错,简直就像是母语一样。 獭祭在心中敲了敲小本本,说不定对方就是日本人呢?日本也有美军驻地,混血也不少。 “那么我是应该叫你阿姆罗(ar),还是安室桑(ar san)?” 在得知对方在日本生活过几年后,獭祭也迅速反应过来,这个和高达撞名的名字还可以翻译为安室这一日本姓氏。 “您可以叫我,安室透。”男人右手扶胸,微微鞠躬,算是重新介绍自己。 交流结束,知晓对方意图将后,獭祭也没有久留对方做点什么夜间活动的意思,独自回了酒店。 先将整个房间排查一番,找出来两个不知道是谁安的摄像头和一个窃听器,在确定安全后,獭祭这才拿出组织特制的手机给琴酒发信息。 “……综上,大致可以确定安室就是之前合作过的情报商,但是对方接触我的目的尚不清楚。” 女孩打字速度很快,手指在键盘上按出一片残影。 迅速交换完信息,獭祭这才看着窗外的海景出神。 自从被调往琴酒手下后,她几乎就没有再出国执行任务。组织对每个成员在一定时间内有一定的任务分配,琴酒之前在忙其他的事情,他的任务大多被分给了女孩,同时,任务奖励也是直接打到獭祭手上,女孩一人做两人份的任务,根本没时间执行范围外的合作。 后面时间宽裕了,琴酒便会带着伏特加自己出任务,女孩轻松很多,又要全心投入到明面身份的营造上。要上班当社畜,她更没有时间离开日本了。 况且作为杀手,他们实际上是很少调往其他国家的,每个分部都有自己的童训供给,没听过哪个分部缺行动成员的,自己养的人用起来也顺手,配合也好很多,又何必去找外国的来给自己添堵。 琴酒是日本行动组的负责人,獭祭是他的直属下属,又是目前他眼前的红人,男人让她以日本本地的任务为先非常合理,自然不会有人脑子想不开,专门将獭祭调到国外去辅助任务。 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有一个浴缸,女孩放满水,将自己缓缓沉入其中。 所以琴酒将她调往菲律宾的时候,她才会觉得很奇怪。 任务非常简单,只是签订并确认合同罢了,这种事情派谁来都能完成,明明放情报组会更合适。 但是琴酒明面上手下并没有情报人员,行动组又大多数都是一脸横肉,能动手,绝不动口的暴力人士,这么一算,好像派她这个跟着贝尔摩德练过几年的业余人员来,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且不说安室透是怎么找上自己的,对方找上自己示好究竟为了什么? 想不通,搞不明白,女孩索性不再去想,等着琴酒给她传答案。 所以说她根本不适合做情报任务嘛。 ———————— 日本 伏特加稳重的开着车,手却时不时磨蹭两下方向盘,俨然是一副兴奋的样子。 他现在开的可是保时捷3

56a啊! 这可是是费迪南·波尔舍的设计中第一辆被冠以保时捷名字的车型,车身窄小、结构简单,甚至连装饰条都没有。紧凑、短粗的体型,简洁明快的铝制车身线条,总能引发男人们心中无限的遐想。 这车当年产量不到八万台,现在能用的不超过一半,绝大部分都是被各大收藏家当做展览品,伏特加根本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开上这车。 这都多亏了大哥呀! 伏特加略略侧头,借着看后视镜的时机撇了一眼琴酒。 男人正拿着组织研发的触屏手机发送着信息。 琴酒叼着烟,伸手拿过车上的点烟器点,齿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獭祭发来了任务汇报。女孩向来很认真,每次任务后汇报都做得格外详细。一如既往的高质量,高效率,琴酒扫过报告,最终停留在獭祭发来的问题上。 那个情报商人吗?还真是行动迅速啊。 众人都只知道那人和朗姆接触过,却不知道对方和朗姆接触的消息,正是琴酒放出去的。 在獭祭与坪内健一合作传递消息时,情报商那边便和琴酒有了接触。 不得不否认,除了令人厌恶的神秘主义做派之外,情报商的能力让琴酒非常满意。 有能力的人似乎总是喜欢适才傲物,拿着自己的能力待价而沽,因此,对于对方同时接触两方人马来说,琴酒并不意外。 ss有意扩大琴酒影响力,他便率先派出獭祭前去试水。本想着女孩在菲律宾大闹一场,杀些人也好增增煞气,却不料情报商率先出手,将他定下的目标搞破产了。 他的计划被打断了,但情报商这一操作,组织在其中也获利颇多。 此人心机深沉,惯会反客为主给自己营造优势。 既然和组织有了接触,加上前段时间朗姆为了坑他恶意放出一部分真真假假与獭祭有关的信息,安室能查出獭祭的信息并不算太意外,毕竟女孩一直在出外勤,多多少少在各地都会留下点影子。他意外的是,对方会主动现身找上獭祭。 这说明对方想加入组织不假,朗姆那边大概率是发来了更为丰厚的条件,他想来这边试探一下能否拿的更多。 一个有能力且贪婪的人。琴酒冷笑一声。他的确需要情报人员,但既然对方想吊在他和朗姆之间,他也没兴趣去做给人抬价的垫脚石,总归派系斗争只是小部分,加入组织便会为组织所用,届时他同样可以调动对方,组织利益为先,他自然没有给对方面子的打算。 发完信息让獭祭打好关系,但不必再理会,琴酒示意伏特加回安全屋。 保时捷356a是辆很拉风的复古老爷车,而ss实际上给了他三辆同样款式的德国雨蛙。 两辆车分别被他放在了东京的不同地区,存放在大货车的后尾箱中,方便随时随地调用。 另一辆则是寄存在了一位和组织有点关系的普通社长名下。 车牌则是提前准备好的数块,届时依靠不同车辆、相同车牌在各地的出现,琴酒能够达成宛如幽灵般的神出鬼没 在小巷中将车开上货车,伏特加和琴酒换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自达,正准备开车,琴酒却接到了贝尔摩德的邮件。 “t: 美国这边很缺人手呢,借用一下獭祭?” 琴酒眯了眯眼,他跟这个女人合作次数不多,却也知道对方老谋深算,绝非善茬。 更令人头疼的是,对方和朗姆一样,都属于老派的情报成员,在他和朗姆的斗争刚刚结束这个时间点,女人申请獭祭前去辅助,鬼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上一波獭祭才成了阵营冲突的替死鬼。 琴酒冷淡的回绝了邮件,之后对方再发过来骚扰的打趣邮件,他一封也没打开。 ———————— 菲律宾 在浴缸里的水彻底凉透下来之前,獭祭收到了琴酒的信息。 点开阅读确认内容,女孩长舒一口气,起身倒头便睡。 她又在菲律宾玩了一天,将这个国家的国情和菲娱乐公司老板的实力尽数收入眼中,期间回绝了安室透的碰面邀请,和大老板的洽谈建议,当晚就买了机票飞回日本。 落地,女孩这才发现许久未曾联系的贝尔摩德给她发了邮件。 “我这边忙的不可开交了,你没有空来美国帮我一下呀?” 獭祭拖着行李在路边等接应,想了想,非常客气的回复表示需要征得琴酒同意,完全没有以往的亲昵。 贝尔摩德一时没回。 <

> 伏特加安排的接应很快便到了,按照指示,女孩被放在公共联络点附近。伏特加表示他们在出任务,女孩便自己回了安全屋。 刚回来,獭祭就接到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看了看时间,女孩顿了顿调整情绪,接起电话,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早上好,贝尔摩德!” “啊啦,一起床就能收到你发来的消息,人家还真是感动呢。”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的嘶哑。 “听说你在菲律宾遇到一个帅哥,玩得怎么样?” 女孩眨了眨眼,她不清楚安室透的事情究竟能不能说,只是笑着打哈哈:“玩得挺开心的,就是可惜没时间去海边玩水。” “噗……哈哈哈,獭祭小朋友几岁啦,还要在海边玩水。”女人的笑声从手机中传出来。 獭祭早就习惯了和女人的相处,这也是故意逗笑对方。 只是片刻间,贝尔摩德便收拢了笑意,语调随意,话语却十分沉重:“说认真的,和那个情报商接触下来,对方要是可用,那便出手拉拢吧。” “你总得有点自己的人手吧?那个和你打得火热的狙击手快升代号成员了,你的资历足够拥有自己的下属。” “你不可能一直全靠别人调度,亲爱的,刀生锈的那天总归是被抛弃的。” 獭祭有点懵,不明白贝尔摩德是什么意思,但她隐约意识到比喻的主角是她自己,便试探性问道:“可是……我只需要一直跟着琴酒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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