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其实还背着蔚缘去了好几趟族长那里,每次回来都带着一两瓶颜色各异的药液,蔚缘发现过几次,但黑泽每次都糊弄过去,抱着人亲亲热热的一顿乱亲,只说是对少年身体有好处的东西。
他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反而让蔚缘起了疑心。
千万不要低估猫猫的好奇心!
今天我蔚缘就给你上一课!
蔚缘今晚特意没睡,他忍着困意,团进黑泽温暖的怀抱里,悄悄打了个呵欠,眼尾被眼泪沾湿,白色的睫毛像是蝴蝶翩跹的羽翼,细碎的水珠像是钻石一样挂在睫毛上。
仔细想着黑泽近日异常的举动,蔚缘不禁困惑的拧起眉头,离冬季还很遥远,黑泽这几天却不停地往家里带食物回来。
他们两个同为猫科动物,更钟爱于新鲜的食物,蔚缘更是挑食。
系统自从主线任务过半后就装死似的一声不吭,除了机械的汇报任务进程和积分任务意外,都像个尽职尽责的机器人。
他也放弃了找系统询问的想法,少年气鼓鼓的,纤细的腰肢被男人坚实的手臂搂得紧了一些。
黑泽哪里会不知道蔚缘根本没睡着。
他低下头,轻柔而饱含爱意地在少年的头顶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睡,恩?”
宽厚的大掌用着顺毛似的力度在少年后背轻抚,蔚缘不禁眯起了眼睛,呼噜呼噜着才想到正事。
“我还不困,你别摸我。”
“说谎。”
明明已经困得眼皮都打架了,还强撑着不肯入睡,黑泽快被少年这副赌气的样子气笑,不禁起了些戏弄的心思。
“不睡?那我们来做些别的事吧。”
话音刚落,少年平坦的小腹就被一只大掌覆盖,狎昵的绕着肚脐眼画圈,蔚缘缩了缩腿,花穴顿时敏感地一缩,张开了一条缝。
这张小口近几日来没少吃过东西,有时候是细口的瓶子,有时候是温热粗糙的手指,但无论是什么,它都吃得十分开心,每次都会回赠似的,涌出一大股晶莹的汁液,用作犒劳的奖赏。
蔚缘羞恼地打开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欲盖弥彰地大声道:“别碰我,我现在要睡觉了!。”
他一骨碌滚出男人的怀抱,睡在石床的最里侧,两人中间隔着半人宽的距离,就少年那副戒备的样子,说是银河也不为过。
黑泽不悦地挤过去,把少年堵在角落里,被他甩过来的枕头呼了满脸,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对着少年张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不闹了,快过来,抱你睡。”
蔚缘不说话,用屁股对着他。
黑泽挑眉,在少年圆润挺翘的桃臀上拍了拍,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快过来,不然我要打你的屁股了。”
蔚缘猛地一回头,满脸都是红晕,耳尖也是红的,洁白的肩颈透出了点点暧昧的粉色,从皮肉里溢出的甜香萦绕了整间房屋,散发出雌性特有的催情信息。
黑泽一愣,视线不由得追逐着少年紧紧捂住的下半身,咽了下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脸,往哪里看呢!”
蔚缘随手抓起一个什么东西就往黑泽身上砸,漂亮的眸子中闪烁着怒火。
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跟丈夫吵了架的小妻子,看似在生气实则就等着对方来哄自己。
黑泽叹了口气。他把蔚缘全身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用舌头舔过一遍,少年身上属于雄兽的气味,已经浓烈到只要别的兽人闻上一闻就不敢靠近。
他早就在无形之中打上了黑泽的烙印,想逃也逃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蔚缘已经能很好地藏起自己的尾巴和耳朵了,但此刻却被从身体内部涌出的情潮吞噬了理智,他死死地蜷缩着身子,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在腿缝中摩擦,柔腻的指尖时不时碰到一颗凸起的小肉块,那股快感就愈发的强烈,穴中也吐出了更多的淫液,沿着幽深的股缝淌到床单上。
蔚缘感觉自己快要被下腹火烧一样的热度给焚毁了,他咬着自己的尾巴呜呜地哭,光洁无毛的身子上像是刚从蒸笼里被盛出来一样,细汗遍布,莫名的感到委屈。
黑泽在嗅到空气中漫延的甜腥味时才感到不对劲,蔚缘背对着他,他无法看到少年发情的潮红面孔,室内的温度缓慢的上升,直到有些灼烧。
黑泽试探地喊蔚缘的名字,“圆圆,圆圆?睡着了吗?”
在听到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的一瞬间,少年娇小的身子猛地一抖,细腰颤个不停,粉白的玉茎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水,泪水无助地从眼眶中流出,细软的发丝汗津津的。
蔚缘难耐地呜咽了两声,猫耳舒服得从头顶冒出,湿红的唇瓣吐出被口水含得湿哒哒的尾巴,艰难地转过身子。
被药液浸润了数个夜晚的身子单靠自己很难被满足,蔚缘觉得自己的女逼变得越发的空虚,不满地收缩着,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东西来将它填满似的。
好像被插进来唔
蔚缘被自己的想象羞耻到落泪。
他抬起泪眼朦胧的一双眼,依赖地搂住黑泽僵硬的身体,将自己的两条细腿挂在男人细窄的劲腰上催促似的缓缓的摩挲。
黑泽完全暗下来的灿金色眸子在黑夜中闪着幽幽的光,代表掠食动物开始狩猎的兽瞳缓缓竖成一条细线,他舔去少年下巴尖上的泪水,还有心思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