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借各位的脑袋一用了。”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居然敢借我们的脑袋。”
妇人笑的站不起腰说:“现在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老娘这里也得死。”
这时候李星群几人从马车里出来说:“看你笑的那么开心,以前是老鸨出身吧?看起来你身边的这几位应该也是妓院里面的打手是吧?”
老鸨说:“一眼就看出老娘的出身,你也不是一般人吧。”
“还好吧,算是东京府的恩客。”
“呵呵,要不是山大王需要你们的人头才让老娘入伙,老娘说不定还真的想让你这个小年轻入伙了。”
“大可不必,废话说了那么多,老鸨我也看出你有一些武功的底子,不妨出手试试看。”
“看不出来公子还有怜香惜玉之心,那还真的不好意思了。咚!”老鸨被李星群一脚踢飞出去了。
“打就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李星群收回了自己高高抬起的脚,看了一眼周围的壮汉说:“你们要打吗?”
其他壮汉纷纷摇头说:“不打了,不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李星群点头说:“既然不打了,那还不快滚!”听到李星群这样一说后,其他人如蒙大赦一般的就跑了,李星群吩咐李安切掉这老鸨的手脚筋之后,家丁也打扫了马车就准备出行了。
倒在地上的老鸨求饶说:“求求大人您带我一起离开吧。”
“呵呵,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我相信会有人对你感兴趣的。”说罢李星群等人也懒得听老鸨的恶言恶语,径直赶路。
李万庆对剩下几人说:“很遗憾,贼婆子已经失败了,你们下一个谁去?”
“贼婆子不就是用他们青楼一趟,要说做事还是得看我们,我去!”
“那好,地虎这一趟就由你去,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李万庆点了点头说。
“是,小人这就过去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后,俞飞鸿这才缓缓的醒过来,李星群把枣子递给了俞飞鸿说:“尝尝吧,这个枣子的味道挺甜的,很不错。”
睡得脑袋痛的俞飞鸿:“拿走,拿走,咦!你们怎么没事?”
俞矩说:“多谢李星群帮我及时堵住了口鼻,我这才没有受到伤害。”
“所以李星群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阴谋?”
“废话,就现在这个战乱四起的时候,一个老太婆在路边到处乱跑,这还不奇怪吗?”
俞飞鸿分辩说:“可是这里是官道。”
“一条除了流民之外,没有其他人的官道?没有任何人的官道还叫官道吗?”
“可是有沿途的驿站啊,难道我们失踪在哪一段路上,官府不做任何的调查吗?”
“官府做调查是官府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护自己的性命,如果你认为官道这个说法不靠谱,那就再说一个问题,你见过谁家乡村老太太身上会有一股胭脂味?只要有了这个怀疑点,在通过疑邻盗斧般的剖析,她身上的问题就更多了,比如说化妆不完全啊,比如果身上的衣服穿的过渡厚了之类的,问题就一大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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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过度厚,你又怎么知道了?天冷多穿点衣服有什么问题?”
李星群一时沉默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解释说:“穷人是不配穿那么多衣服的,穷人大衣里面包裹的只可能是稻草。”
俞飞鸿听到李星群这样一说后:自然也不再犟嘴了,弱弱的说:“哦,原来是这样的啊。”
“这一路上可能不太平静,他们都说了需要我们的人头做投名状,我们这一趟可能不安稳咯。”
“原来赴任那么麻烦的吗?”还是俞飞鸿抱怨说。
“如果正常赴任的话,就不是走真定府,而是走太原府,现在太原府又被包围住了,那多半就会被就近安排在附近的汾州,一直到北齐退军了,我们才回去赴任,而现在圣旨强迫我去赴任,肯定不能经过太原府附近,那么只有真定府这一条路,而这一条路,可能就麻烦了。”
“以前我们俞家也是要和外面做买卖的,听说河东路和京兆伊路是由一个叫张黑五的镖头在负责运镖,为什么我们不去找他们?”
“你是说兴隆镖局吧?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们李家商铺之前一大半的商品都是经过他们的手押运,甚至我们府内的赵叔,他的儿子都是都是兴隆镖局的一个镖头,虽然听调不听宣。”
这时候李全都吃惊了:“什么老爷,赵叔以前还是跑镖的?”
“呵呵,当初跟着怀叔和赵叔学习到了很多的江湖经验,我才出江湖的时候,就方才那漏洞百出的戏,可能我都会中计了。”
“咳咳,李星群你还没说为什么不找赵黑五?”
“因为镖师是在可控风险之内做事情,是用智慧、勇气赚钱,而不是用命赚钱,明知道这里有大量的北齐军的存在,他们根本不可能接单。”
“所以你的意思,我们可能还会遇到北齐的军队?”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带那么多家丁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