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玲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娇哼。
虽然之前与陈青鱼有过看似亲昵的交集,可那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而且,还是在特殊的环境下。
今天的陈青鱼,似乎与往常的有很大不同。
“秀玲嫂子……”
陈青鱼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遏制住欲火的蔓延。
只是王秀玲的一呼一吸,仿佛都在让他陷入的更深。
大手顺着棉袄的缝隙往内探了进去, 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的紧身小毛衣。
轻轻一勾,指头便触及到了那层滚烫的肌肤。
王秀玲仰起脑袋,樱口微张。
陈青鱼的动作轻柔,更像是在挑弄自己。
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感受到眼前小男人贪婪闻着自己的发香,她只觉下腹一阵痒意传来。
一阵阵电流般酥麻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这份情欲之中。
紧紧搂住陈青鱼的脖颈,王秀玲的内心无比惶恐。
她不介意将自己献出去,可真到了这种时刻。
她唯一的顾虑,就变成了以后该如何面对陈青鱼。
她情不自禁地蹙起眉头,男人的大手仿佛无处不在,炽烈的热流涌动进她的身子里,令她的心头狂跳个不停。
一阵阵潮意涌来,王秀玲忽地全身僵住了似的,羞怯地将头埋进了陈青鱼的胸口,带着些许哭腔道:“别,别这样。”
这一声,顿时让陈青鱼清醒了过来。
陈青鱼急忙把手抽出,往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控制住。”
看着衣衫凌乱的王秀玲,陈青鱼偏过头,低声抱歉道。
“没,没事……”
王秀玲慌乱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好一阵子后,房间内的气息才重归于平静。
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陈青鱼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默默靠在窗前,点上了一支烟。
略显刺骨的北风,将他那有些混沌的思想,冲洗了个干净。
还真被禾姐给说对了。
他确实不是一个安安分分的性格。
但是还能改吗?
未必见得。
犯了错误的,从古到今不会只有他一人。
要不然也不会有色是刮骨刀,温柔乡是英雄冢这些说法了。
感情与理智,本来就不能混为一谈。
“秀玲嫂子,开春之后,你打算做点什么?”
掸了掸烟灰,陈青鱼回过头,看向如同一只幼鹿般,靠在桌边的王秀玲。
兴许是发生了刚才的事,王秀玲此时连动也不敢动。
“啊?”
听到陈青鱼的话,她先是一愣,随即才摇了摇头。
“还跟之前一样,砖厂那边现在不要女人,我打算买头猪仔回来养,然后再趁地里闲时,到城里打打零工,现在不是时兴保姆?我感觉我也可以试试。”
听到保姆二字,陈青鱼不由得有些哑然。
你这姿色去当保姆,怕是男主人欢迎之至,女主人就要如临大敌了。
可就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邵桦大了,要读高中,还要读大学,往后的花销会越来越高。
单靠种地打零工那点钱,都不一定熬得到邵桦上大学的那一天。
想到这,陈青鱼叹了口气。
“要不,你到食品厂试试?那待遇也会不错的。”
终究逃不过这一劫……
王秀玲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