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她的脸上有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容绝拿着这根骨头,的确是感受到了这里面有灵力在流动着。
这灵气让他也同样感到非常的震惊,他仔细打量着这根白骨,发现它的确和别的白骨不一样,他又从地上拿起另外一根白骨,拿起来相互比较,发现这两者之间的区别是挺大的。
他道:“姐姐你觉得我手里的这两者都是人骨吗?”
宁溪闻此,便凑上来仔细看了一眼,而后重重点点头,笃定道:“嗯,这看起来就是人骨,不过那把我手给弹开的骨头和这根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容绝听此,沉吟了很久,而后便道:“既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区别,那不如注入灵力试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他们之间的问题,姐姐等一下也试试。”
“好,不过这种试法又怎么去区别呢!”
“这,这个,其实我隐隐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什么?”
“姐姐有没有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很不一样,这地上裸露出来的白骨数目如此之多,还有怨气和怨灵的存在,再加上这血红色的太阳,我隐隐觉得这里可能是一个古战场。”
“古战场?”
“嗯,是的,只有上古的战场才会有如此多的白骨,也才能滋养出怨气这种东西,甚至有,怨魂,怨妖,怨兽,还有怨这些东西。”
宁溪闻此,急忙道:“据我所知,这上古战场也没有几个,因为大陆之前都很平静,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如此大规模的战役,除了已经被发现的两个规模稍微大一点的,其他就没有了。”
宁溪说完后,两人先后陷入了沉默,终于他们缓缓地看着对方,异口同声道:“难道是那次,弑神大战。”
宁溪两人一同说完后,便相互对视着,她道:“若这里真的是弑神战场,那就说的通了,只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们现在脚下站的这一片天地居然会是这上古最大的一场战役遗留下来的遗址。”
“嗯,我也没想到,这弑神战场竟然会在此处,怪不得。”他说到这里,眼里有着复杂。
宁溪道:“嗯,所以这隐世家族是知道这地方的,所以才将我们送到此处,还对我们下了符咒,他们是想要让我们葬身于此吧!”
容绝听到宁溪的话,急忙抬起眼帘,将眼里那一抹复杂都收了起来,眼里有着坚定,他道:“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就算我死。”
他的脸上全是坚毅,身上逐渐有着蓝色光芒闪现着,向来以黑色瞳孔面向世人的他,在这刻瞳孔全都变成了红色,身上的气质瞬间变的无比凌厉,气势也比平日里强大了数倍。
宁溪看到他的变化,心里有些感叹于他这凌厉的气势,微微的摇了摇头,容绝注意到她这动作,眨眼间他刚刚的那些变化又都被他给收了回去。
他的眼睛一直都放在宁溪的身上,看到她这动作,还以为他吓到了对方,眼里有着急切,他忙问道:“姐姐,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不要怕,我刚刚是一时之间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你看见了,对不起,以后我保证我都不会在你面前这样了,原谅我好不好。”
他局促的样子让宁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她看到他急忙低下的眸子,才知道了他误解了她。
思即到此,她没由来的有些好笑,抓着他的手,解释道:“你干嘛呢!我并没有被你吓到,也没有怎么样,我只是在感叹怎么你变成什么样子都那么的好看而已,不像我,唉......”
他听此,脸上有些紧张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宁溪点头,紧握着他的手,道:“当然是啊!不然呢!唉,也不知我家容绝为什么做什么动作,表情,都能如此的好看,我刚才是陷入你的男色里面了,才会摇头感叹啊!笨蛋。”
“哈哈,姐姐说什么呢!我好看,其实姐姐也很好看,不管姐姐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他此刻的傻笑让宁溪实在是无比的喜欢。
她示意他的身子再低一点,容绝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是要干嘛!但是他还是乖乖的弯了弯腰,与宁溪平视着,宁溪看见他如此的乖,不由得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笑意深深的看着他。
“啵......”
宁溪亲了他的嘴角,而后就迅速的逃离了,在旁边哈哈大笑着,几秒过后,容绝还是呆愣在原地,宁溪见此,不免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在一边大笑着,终于等她笑够了后,才提醒道:“醒醒,呆子,我们还要用灵力试一下这白骨的区别呢!”
“哦哦,姐姐,等我,我.......”
宁溪率先将自己的灵力注入那白骨之中,发现只有极少数的灵力能够被那白骨吸入,但另外一根白骨却一点灵气都吸不进去。
看到这,她还挺诧异自己的灵力居然还能够被它给吸进去一点,容绝见此也试了一下,结果让宁溪有些意外,那根异常的白骨竟然可以将容绝所有的灵力都吸进去,肉眼可见这白骨上的灵力在流动着。
但另外一根普通的白骨竟然也可以吸收一些灵力进去,看到这一幕,宁溪惊叹道:“咦,怎么会这样?”
容绝看了她一眼后,双眼一直看着这两根白骨之上的灵力,那普通的白骨上灵力没一会儿便变得微弱了许多,但那一根异常的白骨上的灵力却是丝毫未减。
好像还和它本身还遗留的灵力在慢慢地融合着,发出了一阵白光,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终于这光芒慢慢的消失,只能感受到那上面的灵力流动。
容绝看到这一切,心里便也明白了几分,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身体里面流动着的血液,这些让他终于知道了他的灵力为什么可以注入到这白骨,而没有像宁溪一般那样只能吸收一点儿。